['9261580', '拜金女之梦(编校完成版)', 'RossG大佬于2011至2014年在贴吧连载的大作,可惜未能完结。此稿系对RossG大佬所撰的《拜金女之梦》所有章节的整理与编校。原稿由作者好友“一袭白衣”收存,由于连载时贴吧频繁被封,多有文本缺漏、内容遗失、段落不分以及错别字等问题,由本人逐字编校、补充、连缀、修正,由原本28万字左右,整理至目前35万字,已成为较完备的版本,可供同好阅览。\n本稿编校工作,断断续续,历时近一年,通读三遍,校阅两遍,自认较为规整完备。然而校书如扫尘,一面扫,一面生,校阅再多,难免有漏网之错。各位同好在阅读过程中,请擦亮慧眼,发现讹误之处,还望包涵。如需传播,也请尽量见错即改。所谓“书成众手”,亚文化的传递也需要众人拾柴。\n本人确有续写此书的计划,已动笔,但进度依旧缓慢。完成后,将逐章发表于本账号,尽力而为,能快便快。', ['R-18', '女斗', 'catfight', '性斗', 'sexfight', '女同', 'lesbian', '女鬥', '性鬥', '雌竞'], '人民万岁', 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至六节 作者:rossG(玫瑰斗、吴哥) 原稿收存:一袭白衣乄(44) 编校整理:人民万岁 第一节 龌龊医生 此时正值深秋,这一天还算是温和,下午4点依旧阳光明媚。 杏花岭人民医院是北方一座中等城市的中心医院,医院的核心是一座绚丽的十二层弧形大楼,虽然不算摩天大厦,却也装点得气派华丽。这是医院的住院部大楼,近年新建的。医院的内三科是神经内科,位于住院部大楼的第五层。宽敞明亮的医生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屋里有九张办公桌,每张桌上都有一台电脑。办公桌多是两两并在一起,只在办公室靠窗户的角落里,有一张巨大的单人桌,此时窗帘半拉着,阴影正好笼罩了整张桌子。眼下办公室里有两名男医生和三名女医生,都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发直。自从每人配了电脑,工作方便了许多,病历及病程记录等资料都无须再手写,可以按照一定的格式储存在电脑内,查阅、检索起来也更方便。他们中间,有的医生在码字,将自己所需的资料储存进电脑,以便日后查找,有的医生在写病历,有的医生在看医学文刊,各忙各的。只有那位坐在靠窗大桌子前的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医生,正歪着头戴着耳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这时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护士走了进来,眼睛扫了一圈,直接走到这位戴着耳机的男医生桌子旁边,将手中的医嘱记录递给他:“胡医生,您看一下,这里点滴所需的胰岛素剂量是这样吗?”没有反应,这位戴着耳机的男医生根本听不到,还在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脑。护士小姐感到挺好奇,也跟着看了一眼。好嘛!这位老兄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不知道是下载来的还是自己用移动盘带来的视频,视频里两个女人正在打架,彼此扭在一起在地上翻滚,撕扭中将对方的衣服扯下,最后只剩下两个光溜溜、白花花的身体搂扭成一团,胸压胸、腹压腹,脚上的吊带黑丝袜也扯破了,白嫩的双腿相互缠在一起,在地上一边互相蹬踹,一边来回轱辘。 小护士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转移目光,轻轻扯了一下这位胡医生的白大褂,这老兄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护士,摘下耳机,面容不改,余兴未了地清空了屏幕:“噢,是小刘呀,什么事?”小刘护士镇静下来:“您看一下您的医嘱,确定是这么下吗?”胡医生看了一眼:“哎呀,少了一个字母。”说着,他在“g”的前面加了个小小的“m”。 这位老兄可真行呀,看来他把胰岛素的剂量加大了一千倍!改了就改了,他好像把这当成微不足道的小事,一副不清楚这样下医嘱会出大问题的样子,神色坦然。小护士好像也不觉得意外,从他手中拿过医嘱,胡医生趁机抓住小护士白嫩的小手,摸了一把。小刘护士的脸又红了,羞涩地轻轻挣开自己的手,不过这时她的手里多了一小盒包装精致的进口巧克力。小刘护士把巧克力放到自己口袋,冲着胡医生微微一笑,便转身走了,胡医生毫不掩饰地盯着小刘护士纤巧玲珑的身段,回过头,便又调出了没看完的小电影。 小刘护士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还是挺清秀的,身材也还不错。然而说实话,这位胡医生的相貌就非常“普通”,两只眼睛很大,但是有点凸,类似甲亢病患者,身材也不高,穿着皮鞋也就是一米七左右,脸堂稍黑,颧骨有点高,嘴巴也偏大了点,笑起来两颗门牙会首先露出来。不过即便是这副模样,与他交往的女孩子还是不少,原因很简单——有钱。 胡医生的爸爸原本是搞运输的,后来开了一家碳场,生意不错,又开了两家煤矿,生意越做越大,财源滚滚,在全省也享有比较高的知名度。胡医生在本省医大毕业,他的学习成绩令人不敢恭维,如何考上的大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老爸在医院的关系很硬,这座住院部大楼就是他老爸提供贷款担保才兴建起来的。胡医生原本可以跟着父亲一起做生意,可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医院里年轻漂亮的护士或是做其他工作的靓女很多,这也许是他赖在这里的主要原因。另外好歹是医生,名声不错,也算是知识分子呀!科主任对他格外照顾,一般医生都要管十张床位,他只需管三张,还都是二级护理以下的病人。对于他的能力,科室内人人心中有数,主任暗中吩咐护士长,胡医生的医嘱任何时候都要反复核查,什么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不以为怪。 胡医生33岁了,还没有结婚。他接触的女孩子都很漂亮,但他根本就不愿意找个老婆管着自己。老妈去世两年了,老爸又忙,很少管他,像现在这样就感觉很爽,反正他口袋里有的是“银子”。 医院正门驶进来一辆红色别克君威轿车,进来后停在医院的专用停车场。停车场里停放着的多数是国产的紧凑型或小型轿车,最好的也就是宝来、Polo级的,这辆红色别克君威轿车显得异常抢眼。只有旁边一个特别车位上停着的一辆崭新宝马750,可以将其比下去。 车门半开,轿车里迈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乌黑的发丝被一条白色丝巾扎住,自然地顺溜到后肩,显得很简洁。她戴着一只咖啡色墨镜,使人看不清面孔,白净的肌肤,秀挺的小瑶鼻,红润的嘴唇,细白的脖颈,显示出这应该是一位年轻漂亮的美人。她下车后瞟了一眼那辆宝马750,嘴角露着微笑,很清楚这是谁的车子。她上身着棕黄色的女式翻领休闲服,下身是一条雪白笔挺的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很亮的高跟皮鞋,微昂的下颌,优美的步态,显得格外高雅华贵,四寸的高跟“咯咯咯”地踏着地面,清脆悦耳,颇像一位悠闲的贵族小姐。闲庭信步般走进了大楼,她才摘下墨镜,大厅光线暗些,她却令人眼前一亮。稍经修饰的弯弯的秀眉之下是一双明亮的凤目,在她不经意的扫视中,散发出晶莹的光芒。她轻摇莲步地走进电梯,身边无论男女,无不对着她上下打量,羡慕、赞赏、嫉妒的目光汇集在她身上,犹如一位耀眼的明星光临。到了五楼,经过护理站,刚刚那位小刘护士微笑着向她打招呼:“朱助理你好!你今天这一身好漂亮呀!哎,胡医生在办公室呢,是找他吗?” 她叫朱婉君,原来也是本科室的护士,但她自己并不太喜欢做护士这一行,太脏太累,还担负着不小的责任,况且也不自由。自从与胡医生相好后,她就被调到院务部工作,虽然是一个闲职,有时陪陪医院领导出外开个会、学习参观什么的,可这样就自在多了。医院领导有什么事都会提前与她打招呼,不想去也没关系,时间上基本可以自己掌控。科室里以及她工作环境周围,谁都知道她是胡医生的女友,是医院里一朵最艳的“院花”,令全院的女人们羡慕。 “漂亮的脸蛋能换来一切,”许多男人暗暗叹惜,“可怜一朵鲜花没插对地方。” 朱婉君笑着点点头:“谢谢!我去了,回头见。”便直奔医生办公室,小刘护士说了声“回头见”,看着朱婉君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不知在想什么。 胡医生这次没戴耳机,当朱婉君用指节敲响开着的门时,他立即抬起头来,连忙将电脑屏幕里的东西调整好,冲着朱婉君兴奋地招了招手:“快进来吧!”朱婉君向其他几位医生打了个招呼,就来到胡医生的桌子旁,看了一眼电脑:“不错耶!想不到小胡还真够用功的。”这时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册医学专刊。 胡医生大名叫胡磊,他大了朱婉君10岁还余几个月,却喜欢被她称“小胡”,这样好像年龄上就被拉近了不少。胡磊急不可待地拉住朱婉君嫩滑若无骨还带点凉意的小手,摸着摸着,便把这只小手捧在自己粗糙的脸上滑动:“当然,我一直是很用功的,要不然,每年评先进怎么总是有我呢?”朱婉君嫣然一笑,她当然清楚胡磊的“先进”是如何得来的,应该说是他那有钱的老爸给的。胡磊见到她迷人的笑颜,有点情不自禁了,竟然旁若无人地将手伸到朱婉君的衣服里。朱婉君娇羞地一恼,一把拍掉他的恶手:“干嘛?这么猴急的,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没脸没皮的样子。”他俩的声音虽然放得很低,但是在静悄悄的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在场的其他医生只是偶尔朝着他俩瞟一眼,便见怪不怪地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胡磊哪里忍得住,没多会儿,他便拉着朱婉君的手出来,直奔医生值班室,关门上锁。两人生硬地亲热了一番,胡磊便把朱婉君压到床上,两手伸到她的衣服内,在她胸部、腰间乱摸,嘴巴一会儿亲亲她的脸颊,一会儿啃噬她的耳垂。朱婉君嘴里呢喃地应付着,叫得胡磊浑身骨酥,可是他没有发现,朱婉君的眉头一直是皱着的,笑容中包含着一丝厌恶。 朱婉君向来对自己的容貌非常自负,甚至到了有点自恋的程度。除了她那年龄上已经超过四十岁但仍爱打扮,依然显得非常年轻,尤如三十许的丽人的母亲外,还没有哪位女性能与她平分秋色,或是让她放在眼里。在她接触过的男性中,也没有哪位能让她看得上眼,自己凭着超凡脱俗的姿色高高在上,颇有点孤独求败的感觉。胡磊给了她不少物质上的享受,像红色的车子,LV的女性手袋……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从胡磊那里搞到一套更大的房子。与胡磊身体的接触,让她感到很不舒服。这家伙如牛铃般凸出的眼睛好像随时要将她吃掉,与他的嘴唇接触时,首先碰到的是他那两颗大门牙,还是镶金的,他又不注意口腔卫生,嘴里呼出的气体总是有一股子难闻的怪味。他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爱穿高跟鞋的朱婉君比他要高上一大截。可是他身上的汗毛却格外浓密,腋下还有难闻的臭味,好像在用邋遢撑起男人的伟岸。虽然有钱,但他好像永远也吃不胖,瘦干干的像排骨,压在朱婉君身上,每次都硌得她很难受。还有一个最要命的问题,那就是他那男人专有的东西好像永远也勃不起来,这对朱婉君来讲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她自己可能都说不清。物质的享受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好在目前享受有限,代价也还不算太大。 胡磊尽情地享用着朱婉君那迷人的女性身体,如饱餐禁脔。当然,朱婉君不是他唯一的相好,却是最动人的一位,无可替代。她不光容貌迷人,身体也是一样的诱惑,光滑细嫩又充满弹性的身体,总是让胡磊痴迷不已。唯一遗憾的是,自己的那个东西太不争气,钱花了不少,就是挺不起来,这让他很是苦恼,只能在触觉及嗅觉上过过瘾。朱婉君身上喷的是法国迪奥牌香水,这种香水一点也不刺鼻,比较清淡,带有自然的清馨香气,持续时间也很长,胡磊贪婪地吮吸着自己花在女人身上的钱,仿佛把这当成了他俩之间特殊的“体液交换”。胡磊一点都不自卑,他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花钱,他对金钱的理念永远不会改变,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能够买到一切,包括感情和爱;花钱得来的东西,才是男人最大的本事。 不算长的时间,朱婉君便有些不能忍受了,轻轻推着胡磊的肩膀:“喂喂,时间差不多了,快下班了,这是什么地方?想想清楚,一会儿有人进来多难看。” 胡磊从女儿香中惊醒了,很不情愿地直起身子:“见鬼,时间过得这么快,可恶的时间,倒霉的地方。” 朱婉君看着他愤愤的样子,笑了:“急什么!下班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听话啊,乖。” 这时在胡磊眼里,朱婉君越来越迷人,忍不住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扭了一把,便兴高采烈地转身先出去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朱婉君的眼芒中那快要藏不住的鄙夷与厌恶。 第二节 魅力女孩 离下班还有一会儿,胡磊就来到护理站,不管有事没事,这里都是他最愿意光顾的地方。朱婉君也总在这里等他,没啥事儿,他俩就和护士们闲扯瞎聊,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这时传来一阵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小刘护士出去查看,胡磊和朱婉君都能听到她们的对话。来的肯定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她在询问刘护士:“三病房十二床在哪边?我是理疗科的,来为他针灸。” 刘护士说:“啊,是吗?病人在左侧第四个房间。” “好的,谢谢了!” 这个来自理疗科的女孩,声音真好听,可比拟燕语莺歌,温柔清晰,带有柔美的磁性。从护理站经过时,里面的人只能瞧到她的侧身。她没戴帽子,披肩发被一只粉色发箍扎住,乌黑靓丽的发丝自然洒落于肩。改制过的雪白大褂在腰部收紧,刚过膝盖,脚上蹬着一双黑亮的及膝长筒高跟皮靴,随着她优美的步态,白大褂的下摆在飘动,显出她腿上深蓝色的瘦腿裤,以及一对紧绷的迷人双腿。尽管是侧身,依然能看到她经过修饰的长长的睫毛,靓丽诱人的眼睛异常明亮,匆匆一瞥便能看出这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孩子,就连朱婉君都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侧脸看,眼神中透出疑惑,表情有点复杂。胡磊两眼则瞪得更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高挑婀娜的身影,情不自禁地想跟上去,可是他看到朱婉君的余光正移到他身上,只好停了下来,但仍然恋恋不舍地朝着女孩离去的方向看。 刘护士回来了,对着胡磊和朱婉君伸了伸舌头低声道:“是个大美女耶!我还真的很少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声音也挺好听,她的身……”突然,刘护士看到朱婉君的面色不善,赶紧住口,胡磊却顾不得注意朱婉君的脸色,追着问:“哎,你倒是快说呀!那个女孩子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漂亮吗?”小刘护士瞥了朱婉君一眼,没说话,背对着朱婉君时冲着胡磊摇摇头,向身后朱婉君那里示意地一撇眼,告诉他别再问了,等那个女孩子出来时自己看。胡磊也不是傻子,有朱婉君在身旁就没敢再提这茬,一时间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朱婉君突然问边上的另一位护士:“徐静,刚才那个女孩子你见过吗?理疗科的?我以前没见过呀!” 她之所以问徐静,是因为徐静以消息灵通闻名,医院里很少有她不知道的事,什么事在她心里也藏不住,经常一转身就把她见到的奇闻异事通过短信散发出去,因此有个外号叫“小灵通”。今天她之所以一反常态没说,就是因为有朱婉君在这,她很精明,有时说话也还要看情况,现在朱婉君问起了,当然就可以说了:“她呀,是这周一才从下面的医院调来的,你正好和院长出去开会不在,她一来就被分到理疗科。听说她的家里条件很一般,父母离异后一直跟随母亲,没有什么家庭背景,或许是长得好看,被哪位领导看中,才分过去的吧。”徐静说出话来带点嫉妒,也颇为不满,或许也在感叹自己没有长着那副漂亮的脸蛋。 胡磊边听着,一边又看了一眼朱婉君,心想这女孩子的家况倒是与她有几分相似之处,朱婉君没再说话,靠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时间并不长,理疗科的那个女孩出来了。这次胡磊、刘护士、朱婉君等都站在护理站外面,双方可算是面面相对了。刘护士所说果然不虚,甚至对她美貌的形容还远远不够,正面看去,更觉得她秀丽妩媚。胡磊瞪大两眼,张开的大嘴怎么也合不上,嘴角边流出来了口水都顾不得抹去,盯着那个女孩子,呆呆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这女孩身高与朱婉君不相上下,两人都穿着高跟鞋,只是那女孩子穿的是高跟长靴,靴跟与朱婉君的鞋跟差不多高。说实话,从身形容貌上讲,两人几乎旗鼓相当,各有各的优势,只是那女孩的身上又流露出另一种迥异的迷人风情。 那个女孩经过他们时,只是不经意地向他们扫了一眼,这一眼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了。她也看清了朱婉君,眼神里透出来的是惊诧。很明显,朱婉君令她产生了兴趣。漂亮的女孩子第一次互相见面时总会相互打量,彼此审视,细致比对,那个女孩只当其他人都不存在似的,光盯着朱婉君一个人看着,朱婉君也在仔细地打量着那个女孩。两人相互看着,从头到脚,甚至连身上的极细微处都不肯放过,最后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毫不退缩地相互对视着,似乎可以从她俩交错目光的碰撞中,看到迸出的火花在无声闪动。 双方打量的时间不算短,除了胡磊依然傻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孩,徐静与小刘两位护士也在朱婉君与那个女孩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她们也在朱婉君与那个女孩之间作着比对,自然也是难分高下。两位护士对视一眼,笑了一下,便低头去做自己的事。终于,那个女孩最后含了朱婉君一眼,便走过去了,她好像有意擦着朱婉君的身边走过,还故意将自己的秀发在朱婉君面前轻轻扬了一下,走路的步态也好像是无意中端起了姿势,留下一股清馨的香气。朱婉君默默地看着她的身影,好一会儿才将目光收回来,一转眼就看到了胡磊那副如饿虎看到羊羔般的垂涎欲滴的样子,潜意识里感觉自身似乎已经受到了某种威胁。 在医院里打听一个人,对于神通广大的胡磊来讲,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他很快就知道了,那个女孩子姓姜,名叫姜怡,父母离异后便跟随她母亲,她母亲叫姜黎丽,她改随了母姓。她母亲是话剧团的演员兼艺术指导。这与朱婉君的身世很相近,朱婉君也是父母离异,随母姓,她母亲叫朱琳,原来是市歌舞团的演员,后来改行当钢管舞团的指导教练,有时也参加现场表演。 姜怡的母亲据说与市里的某位领导关系密切,姜怡也因着这层关系,被调到了市级医院。不过这位领导最多是正科级,官不算大,只是恰好能够为此提供便利而已。 胡磊得知后兴奋不已,既然与她情况近似的朱婉君能够轻易地得到手,那么在这所医院里再想要得到这位叫姜怡的美女,即便不敢说是瓮中捉鳖那般容易,大概也不会比探囊取物更难。 近些日子,胡磊表现得异常勤快,本科的病人在康复期大部分都要进行进一步的理疗,包括针灸、推拿、按摩,这样可以促使身体更早康复,因此医生们经常带着病人到理疗科去做治疗。无论是不是自己的病人,每一次胡磊都抢在前面。这种琐事其实护士就能做,根本不可能出什么问题,但既然胡磊要干,他本身的事又很少,这对别的医生来讲也是巴不得的事,就由他折腾去了。 胡磊与姜怡最初的接触,并非如他想象的那样顺利。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子,似乎对他异常反感,觉得这位胡医生就像一只嗡嗡的苍蝇般总是扰在身边,非常讨厌。这一天,胡磊在小刘护士的陪同下送病人去理疗科,姜怡正在给病人做按摩,胡磊又一次黏在她身边,看着姜怡那双白皙细嫩的小手有节奏地在病人身上按压着,她那纤细的手指节的末端与手掌间还有几个圆圆的小窝,随着她那双小手的运动,时浅时深,胡磊一时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指指点点:“对,是这里,还有这里,你的手劲再加大点,像这样。”说着说着,竟然握住了姜怡那滑嫩的小手。姜怡一把拨开他的恶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没再理他。 胡磊心痒难耐,又不好太过明目张胆,慢慢地又把自己的腿靠到姜怡的一条腿边,在姜怡包裹着高跟长筒靴的小腿上挨挨蹭蹭的,弄得姜怡不得不发起火来,一把掷下口罩,瞪起那双亮丽的杏仁眼,狠狠地盯着胡磊那张令人憎恶的笑嘻嘻的脸,恨不得扇他一个大嘴巴子。胡磊仍然不知好歹,还要把脚掌压到姜怡的脚尖上,这下姜怡可真的不客气了,抬起腿来,一脚踹到胡磊的腿上。胡磊站在那里本就比她矮一截,她靴子上的高跟重重地踏在了他的膝盖骨上。胡磊被踹得侧翻在地上,痛得脖子上青筋直冒,脸涨得像个紫茄子,嘴里“嘶嘶”的说不出话来。 这一切,都被站在病床下部的小刘护士看得一清二楚。对于胡磊的龌龊举动,她早已司空见惯,根本就不以为意,胡磊被踹趴下,倒把她吓了一跳。她一边急忙过去扶胡磊,一边愤怒地对着姜怡:“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道理?竟然动脚就踢人,太野蛮了。” 姜怡被骂得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搞不清小刘护士为什么这样替胡磊拉偏架,一切经过相信她应该能够看得很清楚。当她看到小刘护士轻轻地扶起胡磊,还帮着他搓揉被踢痛的部位,就像对自己的亲人一般柔情时,终于忍无可忍,又把火撒在了小刘护士身上:“你这人到底是长没长眼睛呀,没看到这个混账的家伙欺负人?你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 小刘护士抬起头:“喂,你说话可是要注意点,啊,自己打了人还有理了,哪像个医务人员,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 姜怡愤怒已极,快步走到小刘护士前面,戟指她的脸:“你给我说清楚,你在骂谁?谁是疯婆子?” 小刘护士站起身来,一把拨开姜怡的手:“就是骂你了,怎么样?你还想再打人是吗?疯婆子!” 姜怡气得用力推了小刘护士一把:“你再给我说一遍!” 小刘护士没想到姜怡真敢动手,加上她的身材本来就比姜怡矮小,一下子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踉踉跄跄地差点摔倒。小刘护士被彻底地激怒了,扑上来揪住了姜怡的衣领,姜怡力气比她大,绊住她的一只脚向回一勾,双手在她的双肩上一推,又把小刘护士摔倒在地上,连她脚上的一只白色护士鞋都给勾了下来。小刘护士不顾自己光着的一只脚,又一次扑上来抓住姜怡,两个女人顿时撕扭在一起。好在她俩对骂的声音很大,老远都能听到,诊室外面好几个人闻声赶来,有男有女,好不容易才将她俩分开。 事后胡磊被送到特护病房,上到院长,下到护理员纷纷前来探望,鲜花水果零食堆满了房间,给人的感觉,仿佛胡磊根本就是一位舍己救人的大英雄。姜怡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科主任严厉地批评了她,责令她对打人事件作出深刻检讨,医院浦副院长、院务部常主任、护理部钱颖主任在一边监督指导。姜怡看着挺着大肚子、平时对自己笑脸相迎的浦副院长,以及一向和蔼可亲的护理部钱主任,此时却是态度严厉,不分青红皂白,声嘶力竭地指责自己,就连还没见过面的院长都打来电话,询问此事的处理情况,满腹的委屈根本无从诉说。 朱婉君闻讯后赶过来,一边安慰胡磊,一边暗叫“活该”,吃着嘴里的还看着碗里的,这种男人就活该被踢。可她自然不会放过这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和小刘护士一起,俨然成了此事的宣传员,对姜怡的打人行为大加指责,对胡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崇高道德精神予以广泛宣扬。为此,小刘护士获得了一只铂金钻戒,朱婉君获得五万元的精神鼓励费。后来若非胡磊为姜怡说话,弄不好她就被发配到传染科打扫卫生去了。 第三节 母女阴谋 姜怡回到家中,面色凄苦一声不吭,她的妈妈感到奇怪,不住地询问原因,问明情况后,抬起穿着黑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的脚,将一把椅子踢翻,双手叉腰:“反了,这些人还讲不讲道理了,那个混账的家伙在哪里?我们找他去,再找你们院长评评理,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王法了。”说完就来拉女儿的手。姜怡这时候倒是冷静了许多,拉住妈妈的手:“你别急嘛,听我说呀,先坐下。”她的妈妈姜黎丽怒气未熄,不肯坐下,但是也没有再次硬拉姜怡,她那虽然不再显得很年轻,却依然有着成熟女人魅力的漂亮脸蛋上堆满了愤怒,气鼓鼓地站在那里。 姜怡将妈妈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轻声道:“妈妈,话说回来,假如不是那个叫胡磊的医生说情,我被他们扫地出门都有可能。我现在倒是不太恨胡磊,恨的是那个小刘,她竟然敢和我对打。这甚至都不算什么,更可气的是那个叫朱婉君的女人,帮腔作势,煽风点火。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胡磊的女朋友,看她的样子,恨不得把我踢出医院。我现在最恨的就是她了,早晚也要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姜黎丽愣在那里思索了一下,连忙坐下将女儿拉到自己的怀中:“那个叫朱婉君的一会儿再说,你先说一下那个叫胡磊的医生吧,他是什么来历?欺负了人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替他说话,这人背景很深吗?” 姜怡点点头:“原先我还根本没有注意过他,直到这事发生后,我们科室的一位医生告诉我,他的爸爸不但有钱,在市里省里都有很强的势力,我们医院近年来的发展也全凭有他爸爸的资助,院领导帮他说话再自然不过了。” 姜黎丽用力吸了一口气:“啊!原来是个有钱人家的浪荡公子。”她扭过头来仔细瞧着女儿那美丽的面庞:“那你说一下那个叫朱婉君的女人吧,她长的模样好看吗?” 姜怡抬起头来目视前方,秀目中闪烁出明亮的光,夹杂着一分来自地狱般的寒气,似乎还依附着某种迷离的温怡,恐怕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是怎样的情绪:“是的,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她非常漂亮,我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看到她这么美丽的女孩子。我曾与她面面相对,仔细地打量过她,她不但美丽,而且身材也很妖娆。那时我看她睫眉微颦,美目盼顾,瑶鼻秀挺,红唇贝齿,酥胸细腰,修长美腿,秀巧纤足,她的身材高挑婀娜,仪态端庄,气质高雅,步履轻盈,我一向对自己的身形容貌很自负,也不禁感叹,这真是一位令人心动的迷人女孩,难怪胡磊为之痴迷。” 她母亲姜黎丽听得双颊泛红,双目发亮,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高耸的胸峰更是波澜起伏,连她修长美腿上套着的那双黑亮过膝高跟长筒靴,都相互交缠,脚踝互交,轻柔地彼此搓蹭,发出“嘶嘶啦啦”的声响,如同痛苦与欣快相伴随的呻吟,显得艳荡撩人,由此散发出来的皮革气味使得空气都变得混浊起来。姜黎丽暗暗发出一声长叹:“看来那个女孩的娇艳妩媚恐怕不会在你我之下,对了,她的家庭情况怎样?” 姜怡是一个精明善嫉的女孩子,对其他漂亮的女孩也异常关注,这事怎能不趁机打听清楚,对着她母亲盈盈一笑:“说来也是巧合,她的家况与我们很相似,只有母女俩,据说她母亲也生得很是艳丽,之前她到过医院,会过胡磊,因此还获得了一份丰厚的礼品。据说她家里的房子车子都是胡磊送的,看来胡磊对美女是不惜血本的。” 姜黎丽是在女儿刚考上医学院护理系的那一年彻底与她爸爸分手的,责任在哪一方很难说清。姜黎丽的男人比她大八岁,在她22岁那一年跟她结婚,相貌很普通,是往人堆里一扔就找不到的那种。他俩的婚姻谈不上感情,只是当时她的男人开了一家小型合金工厂,发了点小财,姜黎丽委身于他,多少带点敷衍将就的意味。姜黎丽本身就很漂亮,当然也十分爱美,特别在意对自己肌肤的保养,在服装、饰品上也是非常讲究,日常需要花不少钱,然而她的男人很不检点,经常在外面“打野鸡”,花费也不少。貌合神离的夫妻俩,起初还能勉强维持各自的开销,后来经济形势发生了变化,生意越来越难做,赚的钱收不回来,债主也是一天到晚地找上门来,连日常生活都不得安宁。两人原本就不存在什么感情,完全是金钱交易,随着生活的日益拮据,姜黎丽越看他越讨厌,女儿在家时就与女儿同床而眠。 姜怡自小就很少与父亲交流,只到需用钱时才开口,而她父亲也很少顾家,在外面到处寻欢作乐,是个喜新厌旧的人。除了他带回“银子”那片刻工夫,一家三口还算温情和睦,其他时间他都只是面对着妻女那两张爱答不理的脸。女儿还好点,姜黎丽的态度简直让他不堪忍受。但有一点好,姜黎丽似乎对其他男人也是不屑一顾,没给他戴过绿帽子,自己也就任由她们去了。然而量的长期积蓄必然引发质的变化,积压的情绪最终会迎来爆发的时刻。终于有一次,姜怡的父亲与其他女人鬼混时被姜黎丽抓了个正着。其实她要想管,随时随地都能将他捕获,这次只是想找个离婚的借口罢了。经过有关部门裁定,家庭资产三分之二归姜黎丽,女儿也随她,愿望轻松地达成了。 可是姜黎丽自身的收入不高,又大手大脚惯了,到手的那点资产根本不够用。女孩上学花钱也不少,她不愿意女儿拮据,只好依靠自身条件另外搞一些“副业”。女儿工作后收入也不高,姜黎丽却也不太管她的事了。虽然知道女儿并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听她说过喜欢什么人,但是姜黎丽很清楚,女儿姜怡已经不再是“完璧之身”,很多保护措施都可以放弃了,因而花销自主其实也不难。实际上,姜黎丽根本就没有体会过男人的爱,这世上她唯一有感情的就是自己的漂亮女儿,什么浪漫的爱情,什么高尚的贞洁,对她来讲那只不过是涂在狗屎上的一层薄薄的蜜,变成钱才是最实际的。 姜黎丽深吸一口气:“看来老天不负我们母女俩,竟送来了如此丰厚的礼品,我们岂能辜负?你不妨在那个叫胡磊的小子身上多下点儿功夫,这种人根本挡不住美女的诱惑。” 姜怡对她的母亲的心情十分了解,知母莫若女,她的双目蕴含着深意,看着她母亲,狡黠地一笑:“妈,不知道你这‘厚礼’是指胡磊呀,还是指那么一对矫情的母女?” 姜黎丽的脸竟然在女儿面前变得像一朵红彤彤的牡丹花,娇羞起来也有点抹不开面子,抓住女儿的双肩向身后一扳,抬起脚来勾住女儿的脚后跟向上一抬,便将姜怡压在床上,一边在腾出手来在女儿的腋窝下抓挠,一边笑着:“好呀?你竟敢也来嘲笑妈妈,看我不制制你这放肆的坏丫头。”姜怡自小就怕痒,拼命地收起双腿夹紧双臂,一边躲,一边喘着气:“好妈妈,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姜黎丽还是不肯罢休,姜怡躲不过,也受不了了,开始反击,反手向姜黎丽的腋下脖颈下挠去。姜黎丽同样怕痒,身体软下来,被姜怡顺势翻到身下,母女俩撕扭在一起,在床上翻上滚下地打闹起来,枕头都被当成向对方进攻的工具,床上的被子床单都被她俩脚上的高跟长靴蹬到了地上。最后还是姜黎丽的力气大些,将姜怡的双手按在床上,用身体压住她。姜怡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母女俩贴得很近,脸对着脸,相互对视,重重地喘息着,声色都显得异常娇柔,两对挺拔的胸峰都快碰到一起了,真是一对美艳诱人的母女。 姜黎丽看着女儿那俏丽红润的面容,忍不住低头在她双颊、嘴唇上亲了几下:“我的女儿这么美丽,我就不信这个邪,那个叫朱婉君的女孩子再漂亮也不可能比得过。对了,你说她的母亲也很妖媚?” 姜怡双眼透出迷茫的神色,摇了摇头:“我也没有见过,只是听科里的同事们这样说,不管她,朱婉君既然这么损我,我对她也绝不会客气,走着瞧吧!” 姜黎丽笑了:“这才对!最好的办法是先将胡磊从她手中夺过来,我相信凭我女儿的魅力和手段应该不难,同时还要杀一杀那个叫朱婉君的女孩子的傲气。若是有机会,我也要会会她的母亲,到时候一对一地和她们母女俩斗一场,让她们心服口服。” 姜怡出奇地沉默起来,轻轻地推开母亲,下了床,走到衣镜前,看着自己俏丽的面容,抚摸着自己柔韧的细腰,摆动着那一对滚圆又充满弹性的蹬着黑亮及膝高跟长靴的大腿,舞动起撩人的身姿,恐怕都要被自己的妩媚所陶醉,不禁嘟起粉红双颊间那丰润的双唇:“朱婉君,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着与别人一对一地来一场决战。你迟早也要尝尝我的手段,我会让你彻底地臣服于我。胡磊的车子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他的财富也我的,胡磊本人嘛,只有垃圾桶才是他的最合适的容身之地。”那双嫙媚深邃的双瞳射出两道森寒的光,那只迷人小嘴的一角挤出几丝阴阴的笑。 第四节 姜怡出击 世上的事,就是那样的奇妙,往往你越是觉得容易办的事,越是会碰到意想不到的困难。姜怡每天上班之前都要花很长时间,在母亲的帮助下将自己认真仔细地梳妆打扮一番,将自己原本就比较长的睫毛经过一番修饰又延长了几分,显得更加动人,双侧眼睑也描了淡淡的眼影,让那双明亮的杏仁眼显得更加妩媚。乌黑的秀发收短了几分,自然垂落,发丝的末梢向内收,形成了不十分明显的卷儿,披在肩上光洁靓丽,给人以活力与清新的视觉感受。然而三天过去了,自己日盼夜盼的那位胡医生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带着病人到理疗科来,让她等得愈发心焦。姜怡渐渐地几乎失去了耐性,几次主动到内三科为病人做理疗,都没有碰见胡磊,这让她好生失望。 不过也没算白来,她是一个富有魅力的女孩子,无论男女都容易被她那富有感染力、带着磁性的话语所打动,即便是对她恨之入骨的小刘护士也不例外。姜怡主动找过小刘护士,面含悔意地说了一些抱歉的话,请求她原谅自己的失礼,用自己迷人的神态,诚挚的表情,动听的声音,终于打动了小刘护士。姜怡是一个处事老练、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她还将自己珍爱的钛合金制的百合花式样胸针,以及一条去苏州时购买的昂贵的人工刺绣真丝围巾送给了小刘护士。虔诚的态度,物质的诱惑,终于让这位小刘护士忘记了前嫌,化敌为友,从此后差不多成了姜怡在内三科的小密探,胡磊的一举一动都会随时直接向她汇报,频频给她发短信、送消息。然而姜怡的机会还是不多,以后的几天,她在内三科办事时几次与胡磊照了面,这个家伙痴迷垂涎于她容貌身形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只是由于前科之鉴,不敢过分接近,也或许是有朱婉君在身边的关系,不敢过分放肆。那个朱婉君就像是他忠实的保镖一般,时刻伴随在他的身旁,瞥向姜怡的眼神也充满了戒意与敌视。 这一天,快下班时,内三科的小刘护士偷偷地发来短信,告诉她胡磊在护理站被她缠住,朱婉君有事不在身边。这可是大好时机,姜怡岂肯错过。小刘护士当着胡磊的面打电话告诉姜怡,这里有一个病人的理疗程序要作一些改动,请她过来核对一下。 不到片刻,姜怡就来到护理站。在胡磊眼里,今天的姜怡较前几天显得更加靓丽妩媚。可能是快下班的缘故,姜怡没有穿工作服,左肘上搭着她那件浅色风衣,嫩白的脖颈上配着一条细细的金丝项链,下面坠着一只镀金鸡心形饰物,将她光润的锁骨衬托得炫目惑人。上身是一件紧身开领的米黄色绒线衫,高耸的胸峰更显得凸凹起伏;下身是一条深色毛中裙,修长的双腿套着肉色连裤丝袜。再往下,就是那双曾让胡磊吃到苦头,然而又在他心中留下了甜美记忆的黑亮及膝高跟长筒靴。姜怡走到他面前亭亭地一立,显得既娇媚又干练,周身透发出十足的“御姐”气息。 姜怡对着小刘护士打了个招呼:“小刘,下午好!”小刘护士连忙回道:“是姜姐呀,下午好!”姜怡笑着说:“请你帮我把那个病人的医嘱记录看一下好吗?”小刘护士答:“啊,都准备好了,在这里。” 姜怡拿起医嘱的同时,随意地向胡磊那里瞥了一眼,这好像是无意而自然的一眼,可是那双秋水盈盈的美目却荡出了层层碧波,那迷人的眼神似乎透出一丝撩情的微光,看得胡磊神摇意动、手麻腿软,差点坐倒在地上。如同一个乞丐受到了仙女的青睐,简直令人无法相信,胡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等反应过来,看到姜怡正与小刘护士讨论医嘱上的事,他还以为自己刚才只是由于朝思暮想而瞬间癔症发作,进而诱发了一段甜美的白日梦。 姜怡看完后对小刘护士说:“那么我先去检查一下病人,为下一步的治疗作准备。” 小刘护士笑着道:“好的,你先去忙吧。”而后姜怡转身离去,没有再正眼看过胡磊一眼。 伴随着她婀娜的身姿、优美的步态,蓬松皱褶的裙摆翩翩舞动,两条秀美修长又富有青春弹性的玉腿交替着露出长长的一截。那双光滑的富有女人味的高跟及膝长筒靴,“咯咯咯”地踏着地板,清脆荡人,在午后阳光的映衬下闪动着亮丽的光,散发出火热的气息。 胡磊的目光恭送姜怡的身影直到消失,才叹出一口气:“好迷人呀。”小刘护士看着他的样子差点笑出来,连忙捂住嘴。胡磊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男人看美女很正常呀!”小刘护士止住笑,认真地说:“喂,胡医生,要不要我给你牵牵线呢?”胡磊的那双凸大的眼睛立刻亮了许多:“真的吗?你有这本事?那么说定了,假若真能令她对我感兴趣,一辆新款雅马哈摩托。”小刘护士兴奋地指着他的嘴:“说定了,可别反悔!”胡磊不耐烦地挥挥手:“别废话了,你快说有什么办法?”小刘护士:“你不是也有病人吗,你自己也修改一下治疗程序,让她也顺便帮你审定一下,不就有机会了。”胡磊将信将疑:“这行吗?好吧,好歹值得一试,大不过再被她踹一脚。” 没过多少工夫,姜怡回来了,小刘护士迎上去:“办完了吗?”姜怡笑了一下:“都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小刘护士忙道:“刚才忘了,胡医生那里也有一位病人的治疗方案要修改,你也帮助看一下吧。”姜怡扭过头看着胡磊:“啊!是胡医生,很不好意思,现在才和你打招呼,给我看看医嘱好吗?” 胡磊双手在自己的白大褂上蹭着,被她看得有点手足无措,一时说不出话来。小刘护士成了个热心肠:“是这样,胡医生为了快捷省时,想同你共同商量一下,也想先听听你的意见。”姜怡再次看过来:“这样也好,胡医生,把你手上的病历给我看一下好吗?”胡磊连忙双手递上:“哎,在这里,在这里,你,你看一下吧。”那副样子倒有点像一个实习医生面对院长查房时的诚惶诚恐。 姜怡对胡磊所表现出来的那副神态非常满意,心里不由自主地得意起来,接过医嘱时禁不住对他笑了一下。这一笑显得媚态丛生,胡磊被她这一眼看得骨头都快要酥了,立刻感到四周一下子明亮了许多,激动得头脑发晕,手足发麻。更令他惊喜的还在后面,他发现姜怡俯下身子查看病历时,那动人的身体差不多是擦着他的,这令他惊喜万分,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身体贴了过去,姜怡竟然没有表现出往常会出现的那种反感,真是老天开眼! 姜怡在某一段病程记录下写了一段建议,然后扭过头来向胡磊交代了一下,请他签个字。然而胡磊依附着她那柔软又带有温润的身体,嗅着那令人神怡的体香,听着似乎是来自梦中的天籁之音,彻底陶醉了。他看见姜怡侧过头来看着自己,在跟自己说话,却不知道她在和自己说什么,直到她的小手轻轻地扯了几下自己的白大褂,才猛然惊醒:“啊!什么?” 姜怡对他又是一笑:“你看一下,没有问题就请签个字吧。” 胡磊身体又猛地晃动了一下,看样子姜怡再对他笑两下,弄不好真的要晕倒了。他好不容易把眼睛放到病历上,头脑发昏的,看见个方框就要签字,姜怡忙止住他:“哎呀,不是签在那里,要签在这儿。”可能是为他着急,姜怡一把捂住胡磊的大手,把它向下移,胡磊看着那玉指纤纤、滑腻温柔的小手拖动着自己的手,感到一股电流自手背沿手臂向上飞速传导,整条胳膊都麻木了,传到了大脑,马上就像打了一只兴奋剂,连骨头带肌肉都轻了许多,轻飘飘的,有一种腾云驾雾般的欣快。 好不容易签好字,姜怡直起身体:“好了,就这样吧,以后我会每天上午来为病人做治疗,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小刘,再见了!”胡磊还愣在那里嘴里唠叨着:“每天上午都能来?啊,那不是每天都能见面!”小刘护士见他还傻愣地呆在那里,用力推了他一把。胡磊清醒过来,看着她:“干嘛?”小刘护士向姜怡的背影一努嘴:“人家走了!”胡磊:“哎呦!”在自己头上拍了一记,赶忙追上去:“姜技师,姜技师,等一下,请等一下。” 姜怡走得不快,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啊,是胡医生,还有什么事吗?”胡磊挠着头:“还有……嘿,还有……”胡磊竟然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姜怡对着他嫣然一笑:“没啥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明天见!”胡磊心里一急,脑袋变得灵光了:“不不,请等一下,我想请你喝杯茶,吃顿饭。”姜怡摇摇头:“不用了,你也很忙,我还有事,谢谢你!改天吧。”说完扭头就走。胡磊急了,一把拉住姜怡的一只胳臂。还好,姜怡并没有为此生气,只是困惑地看着他。 胡磊收回手来,摸着自己的脑袋:“我……我想说的是,那一天我太冒昧了,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向你道个歉!假若你不给机会的话,我可能觉都睡不好。” 姜怡笑了:“那不能全怪你,说实话,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是。那一天是我太冲动了,真不好意思,其实是我应该请你吃饭赔礼才是。” 胡磊双手合十,以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姜怡。谢天谢地,姜怡终于点头了:“好吧!那么我先给人家打个电话,你去也换一下衣服吧。”胡磊差点跳起来,欢呼一声,扭头就跑,快得像百米冲刺。 姜怡看着胡磊眨眼间消失的背影,暗自松了一口气:“第一步终于成功了,没想到今天这般顺利,真是苍天佑我。” 两人先饮清茶,而后是烛光晚餐。甘甜的美酒,轻柔的乐曲,浪漫的情调,娇丽的美人……无须酒醉人,神迷人自醉,这一切让胡磊心醉不已。姜怡也显得异常畅快,多饮了几杯,虽然两人饮的都是低度的香槟,但她那颇为丰满的双颊还是很快就泛出了动人的红晕,神态格外娇媚。似乎是美酒令她动情,似乎是音乐令她陶醉,也似乎是胡磊那甜蜜的话语令她飘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胡磊挤到了姜怡的身边,一只手悄悄揽住她的蛮腰,另一只手举着盈满金桔色琼浆的高脚杯,与姜怡手中的酒杯轻轻对碰,清脆的声响奏出撩人的音符,晃动的酒液仿佛荡漾着两颗驿动的心,溅起晶莹的露珠仿佛拨动着将两颗心连在一起的那根弦。捂着柔软细滑的小手,拥着那软若无骨的细腰,看着她脸上泛着羞涩的笑,胡磊不仅仅是陶醉,还另有一种成就感。精诚所至,玉石为开,他从未如此心满意足。 两人相拥而坐,姜怡依偎在胡磊的肩头,让彼此的身体紧紧相贴。姜怡侧身仰望着胡磊,胡磊也是深情地向她望来,一副陶醉的面孔,那双凸鼓的鱼眼放射出痴迷的光。然而在姜怡眼里,那射来的痴迷之光,绝非什么比丘特的箭,分明是向她缓缓移来的一座金山。 趁热打铁是两人共同的心声。当晚,在一片豪华住宅小区,一幢被称为“维多利亚公寓”的大楼的第二十八层,一套装点奢华的房间内,姜怡与胡磊相拥跌坐在宽大松软的大床的一角。胡磊一只天生就粗糙干瘦的手在姜怡那白稚滑嫩、泛着红晕的脸上来回触摸着,另一只手深入她内衣遮盖的腰间,在那如羊脂玉般温软腻滑的肌肤上搓揉拿捏。姜怡的俏脸紧贴在胡磊的胸部,双臂也是环绕在他的腰间,他的衣服已经被撩起,裸露着枯瘦的躯干,姜怡那涂着深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指,在他略显干涩的皮肤上来回滑动,不安中透着好奇。两人这样闷热地静坐了一会儿,姜怡星目微闭,下颌微扬,嘟起红润的小嘴,呼出的带着清香的气体,钻入胡磊的鼻孔,她的身体也开始忸怩起来。 像姜怡这样美丽的女孩子,如果有意诱惑一个男人,即便是修行数十年的得道高僧,恐怕都免不了还俗,何况是胡磊这位浪荡公子。胡磊立即感到口干舌燥,禁不住想要从姜怡的小嘴里吸取几滴甘露……床上一角,他将姜怡动人的娇躯压在他那干瘦的身体下,那对宽厚的嘴唇封在她柔软红润的小嘴上,那散发着异味的舌尖轻叩姜怡的贝齿……“顾客盈门”,姜怡微启齿龈,“恭迎宾客”。胡磊莽舌深探,“长驱直入”,姜怡香舌微顶,欲拒还迎。胡磊唇压舌卷,“霸气十足”,姜怡弱不禁风,嫩舌微缩,难以抗拒。胡磊的厚舌上顶下压,翻江倒海,姜怡滑舌轻舔,娇舌舞弄,尽展少女情怀。两人很快便唇齿相依,缠缠绵绵,难分难舍,抵死相搏…… 姜怡对胡磊口腔里的异味好像不闻不觉,尽情迎合着胡磊,这让胡磊感到十分畅快愉悦。他一只手胡乱抓着姜怡的秀发,另一只手探入姜怡内衣里,在她高耸的胸峰之上推拿翻动,动作粗俗,仿佛不懂得怜香惜玉,而姜怡对此也似乎毫不在意。她搂紧胡磊的颈项,双腿相互交错,脚上蹬着黑色高跟长筒靴的秀足相互勾在一起,用力内收,紧紧夹住胡磊的瘦腰,胡磊有时被她夹得呼吸都成问题,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按在姜怡那穿着连裤丝袜的丝滑大腿下部轻推着,好让她放松一点。 这显然不是姜怡的第一次,情动起来毫不费力便将胡磊压在身下,这原本是男女欢愉中很自然的事,然而胡磊要想再翻身,凭着他那缺乏锻炼、骨瘦如柴的身体,却是千难万难。这并不足以让姜怡为奇,她真正意外的是,自己小腹剧烈的蠕动居然并没有换来胡磊应有的反应,这着实让她惊诧不已,自己的身体没有竟然没有勾起正常男人应有的生理反应!不过有一定的经验阅历,又身为医务人员的她,没过多久就明白过来了。她的眼中明亮地闪动了一下,随即敛去,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此后姜怡尽展手段,尽量使得胡磊感到舒适畅快。大约两个小时后,胡磊如一团烂泥般倒卧在床上。无论是姜怡还是朱婉君,那不到120斤的修长娇躯,对他来讲都还是太重了,翻动起来太过吃力,乃至精疲力竭。 姜怡为他盖好被子,等他一睡熟,便迫不及待地蹲在卫生间干呕起来。等她抬起头来,抹去可能是因为呕吐而激出的泪花,便从一侧口袋里掏出一张以自己生日为密码的银联卡,珍惜地摩挲。当然,她的另一只口袋里也装满了胡磊的承诺。 姜怡闭着眼,仰头笑了,依然是那样的迷人。 第五节 绝地反击 这一天上午,朱婉君去市卫生局送完一份资料,回来时又到街上逛了一圈,回到班上时,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她匆匆处理好一些工作上的琐事,便兴冲冲地直奔内三科。她秀发飘飘,满面红光,神情兴奋,春机盎然,身着一套雪白的女式休闲服,脚踏一双红色的高跟皮鞋,给人的感觉依然是那样的清馨靓丽。她的目的当然是找胡磊,让他陪自己上街逛逛,她今天看上了一件意大利品牌的女式加厚风衣,只是价格高得有点吓人。虽然她口袋里的银行卡足以支付,问题是那是自己的钱,可以的话,还是要尽量让胡磊来掏腰包。放着金矿不开采,岂不可惜,何况自己还用肉体出着“维护费”呢……经过护理站时,她匆忙地与正在摆药的小刘护士打了个招呼便一闪而过,小刘护士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神情有点古怪。 朱婉君来到医生办公室,奇怪的是胡磊竟然不在。“去哪里了呢?”一般情况下胡磊外出都是有自己陪伴的,即便是一个人外出也会和自己打招呼,这次可真的有点不同寻常了。朱婉君难以置信,又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眼前只有四位女医生,一个男医生,哪有胡磊的影子?“去哪儿了?”朱婉君又朝走廊左右看看,还是没有。 她还在疑惑当中,科室的李主任正好从自己的小办公室出来,朱婉君赶忙走过去,向她弯了一下腰:“李主任好!”李主任一看:“哎,是小朱呀,你来了,怎么有事嘛?”朱婉君道:“我来找胡医生,他不在,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李主任道:“啊!他上午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有点事要办,你没有见到他?我还以为你俩在一起呢。”朱婉君眼睛瞪大了:“上午我去了趟卫生局,刚回来呀,嗨,我给他打个电话,李主任您忙您的,我先走了。”她没等李主任回答,转身就走,出了内三科,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关机。“咦,这怎么可能?”她又拨了一次,还是一样。这下把她弄懵了,朱婉君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一下子定到那里,脑子里十分混乱。 “这个胡磊搞什么鬼呢?和我玩捉迷藏?”朱婉君诧异到有点神志飘忽,靠在走廊的墙上,路过的人有的和她打招呼,她都茫然不觉。 忽然间灵光一现,她想到了一个人,对了,去理疗科看一下,这人要是在的话问题就不大。一直以来,医院里都没有人敢和朱婉君争胡磊,即便是有一些女孩子与他接触,也是偷偷摸摸的,拿点好处就收手。毕竟相较之下,这些女孩子跟朱婉君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不具有竞争力。医院外面,胡磊也有暧昧不清的女孩,但从这两年她与胡磊的交往来看,也没人可以跟她相提并论,大多数时间,胡磊都一门心思缠着自己。然而现在不一样了,必须先把那个人排除掉才能放心,朱婉君这样想着,直奔理疗科。 理疗科位于住院部大楼与门诊大厅之间一套分支出的一层建筑里,有五间按摩室、两间烤电室、一间特别治疗室,还有更衣室、休息室、值班室、主任办公室等。值班室很少用,一般锁着。朱婉君在各个能进去的房间都转了一圈,就是没有见到姜怡的身影。她拉住走过来的一位理疗科的医生:“哎,蒋医生,你今天看到姜怡了吗?”蒋医生道:“早晨交班会上就没有见到她,怎么,朱助理找她有什么事吗?”朱婉君的心一下子沉重起来,脸上变得有一些僵硬,挤出一点笑:“没什么大事,你忙你的吧。” 朱婉君还是不肯放弃希望,直接去敲主任办公室的门了。里面的人说了声“请进”,朱婉君推门而入:“沈主任早!”沈主任抬头看一下:“啊,是小朱呀,有事吗?”说着,他摘下眼镜,站起身来:“来,快请坐。”朱婉君忙道:“不了,谢谢!我冒昧地问一下,姜怡今天没来上班吗?”沈主任道:“嗯,是这样,今天上午她请假了,估计中午才能过来,找她有事?”朱婉君着急起来顾不上礼节了:“那么,是她自己亲自请的假呢,还是别人代请的?”沈主任很清楚朱婉君与胡磊的关系,胡磊一向大方,近日来送了许多笔墨字画之类的自己喜欢的东西,因此说出话来有点支支吾吾的:“啊,是,是这样,是……” 根本不用再听他说了,一切都已明了。朱婉君意识到自己这样质问般地跟科室主任说话,实在太不礼貌了,连忙弯了一下腰:“没什么事,对不起!打扰了,那么我先走了。” 站在主任办公室门口,朱婉君神情木然,脑子里却很清晰。现在她什么都清楚了,对她来讲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她想不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个下午,胡磊就被别人钓走了。自从遇到姜怡,朱婉君就一直对她有所防备,只要有时间就守在胡磊身边,尤其是最近一些日子,她发现姜怡特别注意胡磊。胡磊本人或许没有察觉,可是她的一举一动绝对逃不过朱婉君那双敏感的眼睛。还是想不到啊,她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将胡磊从自己手中夺走。胡磊对姜怡感兴趣毫不稀奇,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姜怡是使用怎样的手段成功的。朱婉君与胡磊从相识到相伴也用了两天一夜的时间,姜怡不错,很漂亮,足以与自己相媲美,但自己在各个方面也不比她差呀,凭什么她对胡磊就有那么大的诱惑力?! 此时朱婉君很恼火,既怪胡磊这么没有抑制力,更恨姜怡用卑鄙的手段从自己身边劫走金山,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朱婉君愤愤地踢了墙根一脚,心想一定要找到他们,狠狠地臭骂他们一顿,特别是那个姜怡,这人最不识好歹,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凑巧,朱婉君刚要回去,转过拐角,就发现前方有一男一女向自己迎面走来,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胡磊和姜怡。两人勾肩搭背,相互依偎着,越走越近。或许这对“金男玉女”还都沉浸在浪漫的欢愉之中,并没有发现站在前面不远处的朱婉君,胡磊一只手搂着姜怡的细腰,另一只手时不时地在姜怡裙子下那滚圆白嫩的大腿上偷偷摸索。姜怡依偎在胡磊的肩头,她个子比较高,身体只好向两人中间倾斜,胡磊有点承受不住她身体的压力,不时被挤到墙边,然后再用肩膀把她撑回去。两人就这样一边依偎着,斜倒着,推搡着,嬉笑着,一边向朱婉君走来。 姜怡今天穿得很性感,一件黄棕色的加厚风衣敞着扣,里面是一件做工精细的半紧身皮衣,下身是一条红褐色的皮质中裙,蹬着一双黑亮及膝的高跟长筒靴,皮裙与靴子中间的是那两条充满弹性的美腿,妩媚中又透着一丝妖异。看胡磊那双的贪婪眼睛不停地往她身上扫,就知道胡磊对姜怡的这身着装是何等的痴迷。朱婉君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姜怡身上的那件风衣,就是自己今天上午在街上看到的最喜欢的款式,现在却穿在了她的身上,心里顿时积满了化不开的苦涩,旋即又变成满腔的怒气。姜怡现在里面穿的这一身,朱婉君自己也有,也是胡磊与她刚认识时给她买的,无论是皮衣、皮裙还是那一双女人味儿十足的高跟长筒皮靴,款式都与姜怡的一模一样,只是朱婉君的那条皮裙是黑色的。那时朱婉君认为这一身太轻佻,并不符合自己庄重温雅的气质,因此一次都没有穿过,胡磊就算是不高兴也没有用。现在胡磊满意了,不过不是自己赏给他的,而是姜怡这个看起来妖媚十足的贱货。 姜怡一边双手缠着胡磊的手臂,一边亲昵地在胡磊耳边说着挑逗的话,忽然间看到了站在他俩前方的朱婉君,一下子愣住了,停下了脚步。胡磊还想向前走,却被姜怡带住了,他不解地看着姜怡,见她的眼睛正冷冷地直视前方,也不由得顺着她的目光瞧去,这一瞧差点把他惊得跳起来!朱婉君一动不动地站在他们前方不到五米处,那双亮丽的眼睛里闪动着两道阴寒的光,扫在他俩身上。 胡磊见状心惊胆寒,不由得退了一步,支支吾吾道:“婉君?你……你……你怎……怎么在这?”朱婉君没有吭气,眼芒里逼人的阴森寒气更加凛冽了。胡磊被朱婉君身上的那种肃杀凌厉压抑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你……你听我说,听我……我解释……我只是无意……无意……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时候,姜怡站出来,半个纤细的身躯挡在了他的身前。她冷静下来了,心里很清楚该如何对付朱婉君。 姜怡有自己的盘算。她斜眼瞧着朱婉君:“呦,你就是那位叫朱婉君的小姐吧?模样还是挺漂亮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干嘛摆出这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朱婉君仍然没有吭气,把目光聚在她身上,依然是那样的冷峻。姜怡看得出来,朱婉君那带着寒气的眼中发出的分明是嫉妒的火焰,心中窃喜,一边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一边又为了继续打击她,给她的心理造成恐慌,把自己那白嫩细滑的纤纤五指深深插在胡磊的手指缝中,抓着胡磊的大手背,炫耀似的贴到自己的脸上。果然,朱婉君面子上再也挂不住了,迈开步子朝他俩走来,脚上的那双红色高跟皮鞋踏着地板,“咯咯咯”的声响在走廊内回荡,顿挫而阴森。 胡磊吓得再次退了半步,身体变得侧斜。朱婉君几乎是贴着他站定,这是她第一次开口:“我今天真的长见识了,你真行啊!”说完甩开步子,像阵直来直往的风一样,决然而去。 胡磊这下真的着急了:“婉君,婉君,你等一下,听我解释,唉,你听我说呀!别走,等等我……你松开呀,别拉我,婉君!婉君……”有两句是对着死死拽着他手臂的姜怡说的,无奈他根本挣不过姜怡,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朱婉君冷冰冰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朱婉君一边走,一边偷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珠。她满腔悲愤,一腔怒火无法发泄,她的心在滴血。在别人看来,她是愤袖抽身,翩然远去,她却感觉自己惶惶如惊弓之鸟,忙忙如漏网之鱼。 这天下午,上级部门要来医院检查医疗设备,也会抽查一些科室的工作情况,为此,院里的领导决定中午不回家,全院集体包了一家快餐店吃午餐。胡磊和姜怡端着餐盘,在店中比较不显眼的一角坐下。胡磊开始有些闷闷不乐,姜怡在一旁不停地跟他说笑,一会儿捏他的腰,一会儿又把粉腿搭到他的膝盖上,再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光滑的大腿中部。美女的诱惑总能让人淡忘一切,何况这位浪荡公子,胡磊没一会儿就眉开眼笑了,专心享受起美女的柔躯。 正当姜怡捏着一只鸡翅送到胡磊的嘴边时,突然一副餐盘在他们的桌子上摔了一下,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果然是朱婉君,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们。胡磊惊诧中又带了喜意:“婉君?你……”姜怡则有点火了,根本不让胡磊说完,回瞪着朱婉君:“你神经病呀你!吃饱了撑的,来这撒野?” 朱婉君原本抹不开面子,心想至少不该这么快就与他俩接触,可当她看到姜怡不停地挑逗胡磊,而胡磊却又像把自己忘了似的与姜怡黏在一起,那股嫉火便再也按捺不住了,她绝不能允许姜怡这般肆无忌惮。朱婉君早已经预料到了姜怡的态度,并没有跟着她发怒,反而心平气和地坐下来,用小勺拨弄着饭菜:“不知道是谁做了亏心事,还恬不知耻地在这里现眼,这人一点都不懂得廉耻。” 姜怡放下东西,咯咯一笑:“这样的人至少要比刚才还灰溜溜地逃走,现在又不知道廉耻地坐到这里的人要好得多。有些人啊,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其实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找对自己的位置,弄不好会摔得更惨。” 朱婉君板起脸来,以教训的口气回敬:“我请你说话注意点,你才来医院几天,以后自己的行为最好检点一些,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哈哈,你吓唬谁呀?你是何方高人?竟然跑到这来教训别人,鼻子上插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别管我是谁,已经足够教训你这样的人了,咱们走着瞧。” 胡磊连忙两头作揖:“啊呀呀,两位姑奶奶,别再吵了行吗?让别人看到不好。” 姜怡咯咯乐了,满脸不屑地看着朱婉君。她不能不给胡磊面子,没再吭气,但是看那副神气样子,根本就没把朱婉君放在眼里。两个人一时低头嚼饭,没有再吵。 这时,胖墩墩的老院长走了进来,一边擦着汗,一边四处瞧,心不在焉地与四周向他打招呼的人挥手。终于,他看到了胡磊,以他那臃肿的身形所允许的最快速度小步走来。胡磊、朱婉君、姜怡都站起身来跟院长打招呼,院长冲着姜怡和朱婉君摆摆手,让她们继续用餐,小心地把胡磊拉到旁边的餐桌上,低声谈起事情。 朱婉君和姜怡各吃各的饭,两人都故作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修长的小脚颠呀颠的,只是不时抬眼瞪对方一下。没过多会儿,朱婉君感到自己荡在桌下的脚尖碰到了什么东西,不用看就知道碰到了姜怡的脚,便毫不客气,脚腕一甩,将姜怡的脚尖拨到一边。没等片刻,姜怡的脚又靠了上来,朱婉君再次用脚腕去拨,却没有拨动。这次姜怡有了准备。两人的脚的整个侧面都贴在一起,铆上了力气挤压对方,一时间她俩脚尖上的力量差不多,谁都没能够压制对方,于是开始扭动起脚腕,飞旋着缠斗在一起,脚尖猛磕对方的脚尖。两只穿着高跟皮鞋的脚互相磕碰,发出轻微但脆亮的响声。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儿,双方都失去了耐性,当两人的脚再次碰在一起时,便向着对方一伸,将彼此的脚踝牢牢地别在一处。朱婉君加大了脚上的力气,狠狠别着对方,想让姜怡忍不住疼痛而退缩,姜怡也不甘示弱地在脚上加大了力气,用力回别。由于院长就在一旁,两人谁都不敢吭气,闷声地用脚勾扯。这种硬碰硬的角斗,谁也占不到便宜,用力过度加上硌痛,使得两女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双方或许都受不住了,同时抬起另一只脚加入了战团,四只脚瞬间缠在一起,相互扭别、挤压对方。姜怡一只脚的鞋底与朱婉君互相抵住,另一只脚在与朱婉君脚的挤蹭中,擦着她那光滑的高跟皮鞋滑开了,连忙想收回来,脚后跟却与朱婉君的鞋跟磕在一起,于是两只脚同时加力回扯。无意中,姜怡竟然将朱婉君这只脚上的高跟皮鞋蹭了下来。 脱掉对方的一只鞋子无疑也是对她的一种羞辱,姜怡兴奋中再接再厉,缠住朱婉君的另一只脚。朱婉君因被对方脱掉了一只皮鞋而慌了神,有点心不在焉了,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另一只高跟皮鞋也被姜怡拔脱,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秀美纤足都暴露在了空气里。朱婉君又羞又恼,温热的双脚缠住姜怡的一只脚,也想将她的鞋子拔下来,问题是姜怡穿的是黑色及膝的高跟长筒靴,长长的靴筒紧裹着小腿,这让朱婉君所做的一切都变成徒劳。恼羞成怒中,朱婉君不顾一切地用两只仅仅穿着丝袜的脚,照着对方的小腿猛蹬,然而姜怡有靴筒的保护,小腿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来而不往非礼也,姜怡也毫不客气地与朱婉君对踹,吃亏的当然还是朱婉君,姜怡靴子上的高跟蹬到她的小腿上,痛得她直吸冷气,没有一会儿,就感到自己的脚底、脚踝、小腿全都吃不消了。情急之下,朱婉君大力一脚踹过去,姜怡没防好,被踢到大腿上,带得椅子向后翻倒,好在背后是墙,顶住了。姜怡哪能吃这个亏,也用力一脚踹回去,脚底蹬到朱婉君的膝盖上。朱婉君就没那么幸运了,连椅子带身体一起向后翻倒在地。 胡磊一边听院长说话,一边注意到了朱婉君的红色高跟鞋与姜怡的高跟长筒靴在餐桌下的混战,大感兴趣。院长找他的意思,他也明白了个大概,不过是医院的一台CT机用了好多年,想换台新的,还有口腔科的几台设备也老旧了,根本不符合三级甲等医院的标准,想让胡磊找他老爸商量一下,要来一些资金,产生效益后双方分成。这种事,他老爸与医院也不是第一次合作,收益还是不错的,估计没问题。 此刻胡磊一见朱婉君翻倒在地,便再也顾不得和院长说话,奔过去要扶朱婉君。朱婉君羞恼中一下子把火发到胡磊身上,一把拍掉他伸来的手:“滚一边去,谁用你帮忙了!” 院长也过来了:“小朱,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朱婉君忍着痛,对院长笑了一下:“没事呀院长,是我挪椅子时不小心摔倒了。” 姜怡在一旁偷笑着,嘲弄地看着朱婉君的倒霉样,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她堂而皇之地将两只红色高跟鞋踢给对方,朱婉君只好在两个男人沉默的注视下,狼狈地穿好鞋,跟院长打了招呼,便头也不抬地走了。胡磊喊道:“婉君……你……你慢点儿!”想追上去,然而院长还没有跟自己谈完事,只好眼看着朱婉君越走越瘸地离去。 朱婉君拖着两条酸痛的腿,艰难地回到办公室,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姜怡现在可以说是她的情敌了,自己接连两次与她对阵,都是以失败告终,心里又是急又是气,一时却又找不到有效的办法来走出困境。毫无疑问,胡磊还是爱自己的,可是面对姜怡的纠缠,他也无能为力,想到这里,朱婉君忍不住哭了出来。宽敞的房间里,她蜷缩在沙发上,双肩一耸一耸的,显得是那样的凄凉无助。 然而人们常说“哭”能给女人带来勇气,能让女人激发智慧,此话看来不假。朱婉君止住哭泣后,用一块绣着一朵君子兰花的雪白手绢,擦去泪花,沉默起来。她有点搞明白了,自己的两次失败不是没有原因的,姜怡这人长得漂亮不说,还能够准确地把握住男人的心理,掩藏好自己的情绪,满副心思地讨取男人的欢心。她胆大、心细、机敏、狡诈,又能准确地把握时机,而自己却总是把个人的爱憎放在第一位,以典雅、雍容、贵气为荣,自以为是,俨然把自己当作一位高贵的公主,现在想来,那是多么幼稚可笑。事实上,自己在男人眼中不过是一只漂亮的娃娃玩具,若想借助男人达到自己的目的,便只能投其所好,放下矜持,抛开顾虑,敢于同情敌展开面对面的直接对决,除此之外,绝对没有其他方法可循。 朱婉君很清楚今晚胡磊会在哪里,姜怡也必然陪在他的身边,她下定决心,要在姜怡身上找回自己过去24小时丢掉的一切,还要让她在胡磊面前出丑。想到这,朱婉君毅然打开衣橱,取出了那身放了近两年,却依然光鲜夺目的女性皮装。 第六节 胡磊丢魂 那天下班,享受完晚餐,胡磊又带着姜怡回到他那所豪华的大房子。这里每天都有人按时打扫,专职保安全天候执勤,进进出出无须顾虑。优质木料铺设的地板坚实而富有弹性,无论怎样的鞋子踩上去,都不会打滑,更不会留下划痕。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光亮的地板中心是一张长宽均为3米、近寸厚的手工制红色地毯。室内布置的家私也颇为考究,主人无论欣赏水平如何,都能发现许多赏心悦目的西式饰物。沙发的右侧是占据显要位置的壁炉,壁炉的左右两侧摆着两尊等人高的古希腊女神像,右侧是体态婀娜、披坚执锐的智慧女战神雅典娜,左侧是光彩照人、仪态万方的魅力天后赫拉。两尊雕像雕刻得栩栩如生,似乎都在用不含瞳孔的眼神瞄着对方,像传说中一样爆发一次又一次争吵,等着神王宙斯来评判她们俩谁更美艳。 壁台上沿正中央,用红黄黑三色丝带悬挂着一只掺铬镀钛、类似蓝金的做工精美的十字架,闪闪发亮;壁台左右各有一只硕大的纯银制烛台,然而壁台上面所供奉的并非耶稣,而是一尊亮灿灿的财神赵公明。当然,他骑的也并非猛虎,而是堆积成山、货真价实的金元宝。胡磊将外衣向一只单人沙发上一甩,鞋子也不脱,转身便把自己扔到中间的一只长沙发里,头枕在沙发扶手上。 姜怡面对着胡磊,坐在他腰间空出来的地方,轻柔地帮他搓揉肩、臂、大腿,让胡磊感到特别的松快。胡磊的一只手探入姜怡的内衣,在她松软光滑的腰肢揉弄着,另一只手则在她暴露在红褐色软皮裙之外的光腿上来回抚摸,弄得姜怡痒痒的,不住地“吃吃”笑着,忍不住时便用肘部蹭开他的恶手。胡磊兴趣不减,那只恶手转眼又滑到她的膝盖捏了几下。 姜怡的腿形非常完美,侧面看,白色丝光连裤袜罩着她那修长的双腿,形成两条柔顺的弧形条线。紧贴着膝盖的是一双细长的光亮几可照人的黑色及膝高跟长筒靴,包裹着她那紧实又不失饱满的小腿肚,其间的空隙不会超过一指。她脚上这双高跟长靴完美地顺延了双腿的曲线,几乎找不出任何突兀的转折,靴跟四寸高,呈楔形,与脚形也妥帖地接合,呈流畅的拱形。靴子的前部稍尖,稍微带有一点弧度,不由得让人联想起古时斗士的战靴,微微翘起的靴尖仿佛时刻张扬着主人的锐气,平地也能轩昂三分。靴底也是皮制的,黄褐色,自靴筒上沿向下顺延,穿过脚踝直达靴尖,勾勒成一条优美的弧,随着腿脚伸缩的不同姿势,又能随时变换出各种美妙的流线,这些闪耀的流线编织出一个不断变化的整体,空间的立体美如画一般,定格在每个动态的瞬间。 姜怡的双腿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她脚下这双黑亮的高跟及膝长靴也跟着左右摇摆,不时闪烁出一道道婉转的光芒,让人感觉如梦如幻。胡磊抚摸着这只长靴光滑而且鲜亮的外表,不由得内心发出轻叹,禁不住将手指塞进姜怡的靴筒中轻轻地挤压她那条颇具弹性的小腿,姜怡被他摸得蜷腿缩腰,“咯咯”直乐。 正当两人乐不可支时,大门口突然传来关门声,似乎有人进来了。胡磊立刻坐了起来:“是谁?”姜怡也紧张了,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又看向胡磊的脸,只见他先是紧张,紧接着却表现出意外的喜意——他知道是谁来了,知道这个地方,又拥有钥匙的只有一个人。当这个人出现在两人面前时,胡磊激动地叫了出来:“婉君!” 不错,正是朱婉君。她的着装让胡磊那凸显的眼睛散发出喜悦的光芒。只见她秀发飘飘,没有任何东西约束,沿着眉尾、眼角、颞部垂下,自然地披撒在肩头,遮住了左侧部分脸颊。她加长了睫毛,淡涂了眼影,稍擦了脂粉,本就俊俏的小脸显得异常艳丽。一件褐色掐腰皮衣柔软且光滑,一条黑色一步中皮裙,遮盖了她大腿的上半部,肉色的荧光丝袜罩着她露出的美腿。脚上蹬着一双乌光锃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四寸的楔形高跟,踏着木质地板,发出挺大的声响,走到近处,颇有震慑感。 胡磊看得痴呆了,这是他为朱婉君精心配置、她却从来不肯赏脸穿上的装束,一度令他朝思暮想、浮想联翩。朱婉君今晚来到这里,并非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很清楚朱婉君的性格,表面上温文尔雅、落落大方、为人谦和,实际上她有一颗意志强硬、孤傲善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炽热的心,内里与姜怡的性格惊人地相似,只是姜怡比较张扬,而朱婉君比较含蓄而已。然而朱婉君今晚竟然穿着这样一身到来,妆容也不像以往那般庄重矜持,几乎将艳荡撩人写在脸上,这着实出乎他的意料。由此可见,姜怡的出现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压力。姜怡毕竟是足以在各方面与朱婉君相匹敌的女孩子,可以说,朱婉君现在完全在亦步亦趋地追赶姜怡,想要一鼓作气压下姜怡的风头。若非已经欣赏过姜怡同样的装束、更加妖媚的神情,胡磊的心理阈值得以提高,恐怕他此刻真的要因惊喜过度而晕倒了。当然,即便没到惊厥的程度,朱婉君现在的样子也足以让他感恩戴德。 朱婉君先貌似无意地,将手中的风衣丢在姜怡今天刚买的那件风衣之上,然后以最优美的体态迈着猫步,晃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马爹利,回身便坐到正对着姜怡的那只沙发上,跷起二郎腿,神情悠闲地抿了一口酒:“小胡,你可是真会享受啊!就是在家里,还请来医院的小姐为你做按摩?” “小姐”一词含带了一丝下流的意味,让姜怡听得很不是滋味:“呵呵!看你这一副穿戴、舞姿弄骚的样子,比起我,明明更像是一位‘小姐’呀!” 胡磊尴尬地笑了一下:“不是的,你们又不是没见过……好,那我就来正式介绍一下。”说着站起身来,先给姜怡介绍:“这位是院务部的助理,朱婉君小姐。”再给朱婉君介绍:“这位是理疗科的技师,姜怡小姐。”——谁也别争,反正在胡磊眼中,两人都是年轻漂亮而且迷人的“小姐”。两人都算打过一架了,现在才正式得以认识对方,想来也是挺滑稽的。 朱婉君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姜怡也站起来向前踏了两步,双方纤长细嫩小手在对方的手指尖上捏了一下。姜怡面带笑容,朱婉君也是面含微笑,可是她俩暗中都用指尖在对方的一只手指上用力地掐了一下。虽然不算很痛,却同时向对方传达了一条信息:“有你好受的,给我等着吧!”然后两人神色不变,坐回各自的位子。 胡磊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太好了,为了我们初次聚在一起,应当干一杯。”胡磊说着亲自去倒酒,朱婉君与姜怡面对面地坐着。朱婉君坐下时有意地向后撩了一下自己的黑色皮裙,然后再次翘起一条腿压在自己另一条腿上,使得自己的两条大腿裸露出更长的一段,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给胡磊看,还是有意地在姜怡面前显摆,连姜怡这样的美女都看得心里一荡,生出一种异样的感受。她当然不愿意让朱婉君独出风头,不甘示弱地摆出与朱婉君相同的姿态,甚至还暴露了部分臀部,她们两对白嫩光滑的美腿越挨越近,相互炫耀,彼此对峙,争锋拔筹,蹬着高跟长筒靴的两个脚尖向上翘着,自靴子的后跟延至足尖,形成一条向上的斜线,继续延长,便直指对方的鼻尖。这是她们传递给对方的蔑视,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两人都是笑眯眯地相互对视,明亮的眼睛向对方射出的挑战的光碰撞在一起,迸发出无声的炙热星火。 姜怡现在已经很清楚,朱婉君今晚出现,无疑就是奔着她来的,否则不会是这么一身装扮——这个女人想在这里洗刷白天战败的耻辱。这也正合她自己的心意,与容貌、身高跟自己不相上下的美女相斗,何尝不是一种乐趣?虽然表面上自己攀上了胡磊,可实际上,自己绝对不可能完全替代朱婉君在胡磊心中的位置,只有在其他方面完全压制住她,让她彻底屈服于自己,把自己捧到“大姐”的地位,自己才能放下心来,随心所欲地在胡磊身上施展手段。今天晚上,双方都蓄势待发,真是一分高下的绝佳时机。 胡磊倒好酒,自己一杯,又递给姜怡一杯:“来!让我们为今晚的相聚干杯。” 朱婉君、姜怡走上前来,举杯轻碰,各抿了一口,朱婉君这时“咯咯”一笑:“姜小姐,你我是初次在这里碰面,严格说来,我也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我再敬你一杯。” 姜怡也“咯咯”地笑了:“我好像没有听说胡磊结婚了呀,你凭什么说自己也是主人呢?” 两女互不服气,谁也没去碰对方的杯,闷头各饮了大半杯,胡磊根本就插不上话,只有紧忙倒酒的份儿。 朱婉君拿出一把钥匙,在姜怡眼前一晃:“看见了吗?这就是证据,在你之前,我至少在这住过半年。” 姜怡笑着道:“我估计,我根本就不需要半年,弄不好只需要半个晚上就够了,是吧?小磊。”姜怡对胡磊的称呼比朱婉君更亲密了一步。 胡磊连忙答道:“当然,我这里随时欢迎二位小姐的到来。” 姜怡冲着胡磊妩媚地一笑,一口干完杯中的酒。朱婉君哪肯落后,也是一口喝干。这次却是姜怡给她倒了酒。斟完三杯酒,姜怡展眉一笑:“小磊,你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也是唯一的男士,你请先入座。”胡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坐回沙发上。姜怡接着又对着朱婉君说:“朱小姐,看来你的酒量不错呀,咱俩初次在一起喝酒,再干一杯怎么样?” 朱婉君面带微笑看着姜怡,举杯示意,一口喝干,姜怡也是对她一笑,杯横酒干。然后她又在两人杯中斟满酒,对着朱婉君妩媚地一笑,坐回到胡磊的身边。她一只手扒在胡磊的肩头,一只手持着酒杯,一条腿抬起,放到胡磊的一条大腿上,那条红褐色的皮裙蹭到胡磊的腿上,裙子几乎被蹭到她的大腿根部,粉嫩滚圆的大腿,相衬着那只乌光闪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异常显眼,透出一股妖冶的味道。朱婉君看着都不由得心里一荡,转而又是异常的恼火,不露声色地来到他俩近旁,坐到胡磊的另一侧,抬起一条自己同样蹬着黑亮及膝高跟长筒靴的腿,搭在胡磊的另一条腿上,身子倚靠在胡磊侧身上。她见姜怡手臂搭在胡磊肩上,用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在胡磊脸上轻轻滑动,显得颇为暧昧,自然也不甘落后,仰起俏脸,露出贝齿,轻轻地舔舐胡磊那不大的耳垂,不但暧昧,而且撩情。 两女一边挑逗着胡磊,一边隔着他相互窥视,对方的每一举动都能落到自己的眼中。姜怡美腿上移,触到胡磊的小腹下部,胡磊还没有太大的反应,然而她那只高跟及膝长靴的脚尖部分却压在朱婉君那只长靴的尖部之上,朱婉君的身体侧倾,半边身子几乎都压到胡磊身上,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那只黑亮的及膝长靴压到姜怡同样光亮的长靴上。姜怡时刻注视着朱婉君的举动,迅速圈回小腿,再次反压在朱婉君的小腿上,朱婉君想收回小腿,但是被姜怡的小腿死死压住,朱婉君的小腿奋力上抬,无奈何处于下方的劣势。她急中生智,长靴后跟高翘,姜怡靴筒包裹的小腿立刻滑落到朱婉君的腘窝处,朱婉君迅速卷曲小腿,勾住姜怡的小腿,然后脚踝后展,足尖上挑,别住姜怡的脚腕,两女那蹬着高跟长靴的秀气的小腿瞬间盘缠在一起,即便是绞扭成一团的麻花也不过如此,只是看起来这更像是分为黑白两段的麻花而已。两女都在自己的小腿上加大了力,都想尽力地别痛对方。 胡磊正尽情享受两女的温情,迷人的清香,醉人的酒气,燕语莺声,依红寄翠,他被彻底陶醉了,似乎对两女的争斗毫无察觉。其实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姜怡和朱婉君两条腿相互间的扭斗是在胡磊的大腿上进行的,她们在自己腿上加大的力量全部传导到胡磊的大腿下部,胡磊那皮薄肉少、干涩如柴的腿如何能够承受住这么大的压力,痛得他“哎呀”叫了一声,身子直挺,嘴里直吸冷气,说话都不能连贯了:“哎呀!你们……你们两个……干什么呐?压死我了……哎呦……咝……” 朱婉君和姜怡意识到她俩惹祸了,竟然把饭主弄痛了,赶忙松开各自的腿,将胡磊的裤管拉起来,果然靠近膝盖处有两片红。 姜怡连忙伸出小手帮着胡磊揉搓,朱婉君推开她的手:“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反倒献殷勤了。”她自己的小手刚要摸到胡磊的腿上时,又被姜怡的手推开:“你别现在假惺惺的,自己弄痛了人家反而怪别人,去去去,你懂得按摩吗?”朱婉君回敬:“得了吧你,你才学了几天呀,就跑到这儿来现眼,我不算很懂,但至少比你强。”她俩嘴里争吵着,两只白嫩的小手推来推去,半天谁也没有摸到胡磊的腿上一下。胡磊索性自己给自己揉搓了几下,也就不算痛了,看见她俩还在争吵,忙对她们挥挥手:“好了,好了,现在不痛了,你俩也别再吵了,震得我脑袋都痛了。”朱婉君和姜怡吵闹的声音很响,嘴差不多都贴到胡磊两侧的耳朵边上,声音直接灌入胡磊的耳朵里,还是立体声,没把他震晕算他幸运。 胡磊晃晃脑袋左右看了她俩一眼:“我说你们俩呀,什么时候碰到一起都要打架,中午吃饭时要打脚仗,现在又是两条腿打架,就没有安宁的时候。” 胡磊虽然嘴里埋怨着,可是他脸上露出的分明是情不自禁的笑意。两大美女为他而打闹,他自己当然得意,恨不得找机会让她俩再闹一场,这家伙的眼珠在不停地转动,想着馊主意。朱婉君和姜怡此时都在瞪着对方,谁也没有注意到胡磊那龌龊的神态。 姜怡听到胡磊的话,转念笑了:“小磊说得不错,她这个人就是属于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中午接受的教训还不够,晚上又跑到这儿来献丑,真好意思!” 朱婉君一听这话就有些发火:“别臭美了你,你这人也只能在桌子底下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占点小便宜,光明正大地来呀,你敢吗?” 姜怡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哼,就你,敢和我比?不治得你找妈妈,就算我没本事。” 胡磊忙道:“哎呀,二位美女都别吵了行吗?大家聚在一起都是朋友,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们两个老是打架,谁伤了谁都不好。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在这里比试一下怎样?但是不要伤害到对方。” 姜怡乐了:“就她,敢和我比试,你问她敢吗?” 朱婉君瞪着她:“好呀!谁怕你!你说吧,比什么?” 姜怡道:“你的容貌不如我,身材不如我,剩下的,那就是比比力气大小了。” 朱婉君脸一扬:“呵呵,别臭美了,我的相貌身材比别人不敢说,比起你至少要强出那么一点!比力气,好,你说吧,怎样比?” 胡磊听着大感兴趣:“好呀!那么你两个就掰手腕,看谁赢,输的喝酒。”这不是他的心里话,但是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她俩肯定都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果然,姜怡撇撇嘴:“掰手腕多没意思,不如身体的对抗来得直接干脆。你说呢,朱小姐?” 朱婉君当然已经明白了姜怡的意思,她在看着自己时,眼睛里带有一种讥讽的眼神,好像认准了自己不敢迎战。白天被她脚上的长靴剥掉自己鞋子的耻辱还历历在目,现在更加激起了心里的那股无名之火,况且现在自己也是穿着高跟长靴,当然不会再被她剥掉,因而对自己很有信心:“你就是个小心眼的人,你不就是要和我摔跤吗?来吧!” 姜怡“咯咯”乐了:“我现在到真的是佩服你的勇气了,我赞同,我俩就以摔跤定输赢。”说完她的脸有点红了,那是陶醉的殷红,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关系。 朱婉君的脸更红,显得特别动人。 胡磊看着朱婉君和姜怡也是如痴如醉,看女孩打架是他的喜好,但是这两位靓女都是他喜欢的人,不能让她们受到损伤,让她俩空手摔跤自然是最佳的对战方式:“好哇!我来做裁判,输的喝酒,不过都不许伤了对方。” 两女将手中的酒放到沙发旁边的小桌上,便一起来到鲜红色的地毯中央。 动嘴与实际行动是两回事,朱婉君与姜怡都是很清楚。她俩注视着对方,小心翼翼地绕着地毯转着圈子,寻找出击的机会,脚上的两双黑色及膝高跟长筒靴踏在地毯上发出的声响给人以沉重又细碎的感觉,如同漫步空旷的雪原。紧张的沉默后,还是姜怡抢先出手了,上前一把抓住朱婉君的一条手臂,用力向回一拉,朱婉君被她拉得向前迈了一步,姜怡趁机一脚扫到她的腿上,“咚”的一声,两人脚上的及膝高跟长筒靴碰到一起,朱婉君的小腿被踢得飞了回来。 朱婉君也开始反击,照着姜怡的另一条腿扫去,踢到了姜怡这只脚后跟,但是姜怡牢牢地踏在地上,没能踢动,朱婉君趁势用脚尖勾住她长筒靴的后跟,用力向回拉,姜怡也只是被扯得错动了一下,依然是牢牢地钉在地上。朱婉君有点急了,没有想到姜怡的腿劲这么大,当她再次一脚踢过去时,姜怡的这条腿突然抬起,闪过了朱婉君的这一脚,紧接着一腿扫回去,踢到了朱婉君的小腿后侧,朱婉君被带得身体侧了过来,把背部让给了姜怡。姜怡哪还会客气,抓住时机搂住了朱婉君的腰,将她的身体左右猛甩,再用自己的一只脚去绊她,另一条腿死死地贴住朱婉君的一条腿,让她不能移动。她俩脚上的四只黑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立刻搅成一团,相互踩踏,最后谁也没能站住,一起倒在地上。 原本是姜怡的身体先着地,可是她在倒地的瞬间,一只脚猛蹬地毯,把朱婉君压得趴在地上。当朱婉君抓住姜怡搂着她腰的双手,准备撑起身体时,姜怡在后面叫了起来:“你输了!” 胡磊看得兴致勃勃:“哈哈,婉君输了,罚酒!” 朱婉君没办法,只好认罚,一杯美酒入口之后感觉颇为苦涩。她倒是干脆,用皮衣的衣袖在嘴唇上抹了一把:“再来!” 姜怡笑了:“再来你还是输!今天我非让你把这瓶酒喝光不可。” 朱婉君不跟她多废话,直接扑上去,抓住姜怡皮衣的衣领,伸出腿插入姜怡的两腿之间,勾住姜怡的一条腿向上抬。这次发的力很到位,一下子就将姜怡的这条腿勾了起来,这下使得姜怡的身体重心不稳,另一只脚只能不停地跳动,长筒靴的高跟砸得地板“咚咚”作响。姜怡被朱婉君缠住的那条腿拼命地扭动,由于她们俩脚上都穿着光面的长筒靴,表面很滑,扭了几下就被姜怡挣脱了,但是这次她的细腰却被朱婉君搂住。朱婉君双臂有力内收,勒得姜怡出气都困难,她死死抓住朱婉君的这两只手的手腕,身体猛然下蹲,朱婉君原本小脸贴在姜怡的背上,由于双手臂下移,下颌被顶得翘了起来,埋在姜怡的秀发里,样子挺狼狈的。她的双臂用力向一侧甩,姜怡本来就是半蹲位,根本吃不住劲,两人又一次同时侧倒在地上。 朱婉君仍然死搂着姜怡的腰,姜怡依然抓着朱婉君的双手,但是姜怡的视野开阔,看着自己脚上长靴的后跟蹬住地毯的一个凸起物,身体猛然向后靠,身体朝上将朱婉君压在地上。朱婉君在下面搂着姜怡的腰死命地向两边甩,姜怡分开两腿,死死地顶在地毯上,朱婉君用力再大也是徒劳无功,两女就这样躺在地毯上僵持着。 两女吭哧了几秒后,胡磊叹了一口气:“婉君又输了!” 朱婉君没办法,只好松开双手,站起来后对着胡磊不服气地说:“你是向着她吧!明明是我先把她摔倒的,怎么是我输?” 姜怡争辩着:“是我俩同时倒地的,你又被我压得翻不起身来,当然是你输。” 朱婉君犟道:“是你先倒地的!” 姜怡回犟:“就是同时倒地的!” 胡磊看到她俩像两个小女孩似的争吵起来,只好折中了一下:“好了,这次算是平手,你们俩都得喝酒。” 朱婉君不再争了,姜怡虽然不太服气,但是事先已经先赢了一局,也就没再争,但她看到朱婉君只是抿了一下酒杯:“不行,哪有这么赖皮的,喝这么一点,你得喝一大口才行。” 朱婉君道:“谁赖皮了?又没有规定喝多少!好,那么你先喝。” 胡磊在那里起哄:“对了,事先说好了的,婉君可能忘了,应该把杯中酒干完,谁也不能少喝。” 姜怡竟然二话不说,一口气将大半杯酒喝光,在嘴上一抹,然后看着朱婉君。朱婉君现在不喝也不行了,拼酒这方面她也绝不愿意输给姜怡,也是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一滴不剩。胡磊大声叫好,并重新给杯子加满酒。 或许是酒的刺激使得两女激发起了搏斗的意志,朱婉君和姜怡不约而同地脱掉了自己的皮衣,甩到沙发上。现在她俩的上身穿的都是紧身绒线衫,姜怡是白色的,而朱婉君是粉色的,两人相互紧盯着,一边搓着步在地毯上转,一边将绒线衫的袖口向上撸,露出犹如出水莲藕般的前臂。这次双方都非常谨慎,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两人胸峰高耸,并随着呼吸而起伏,似欲挣破那件轻薄透气的绒线衫。 突然,两人同时娇呵一声,扑向对方,抓住了对方的双手,十指相互紧扣,都撑出一条腿前弓、另一条腿向后伸展的架势,脚上蹬着的黑亮及膝高跟长筒靴内侧及后跟用力顶着地面,足尖和足背之间泛起了几道很深的皮革皱褶,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动着光,犹如夕阳之下湖面上荡漾的鳞波。四条玉臂推移辗转,自地面传导而来的力量,穿过大腿上部,使得两女臀部凸翘,传到小腹,使得她俩腹部收紧,涌出一股强烈的气流;力量传至手臂,气流喷出贝齿,向对方送出力量的同时,红唇间挤出了娇柔且撩人心弦的“哼”。 若要论手臂的力量,朱婉君应该不会是这位经常给病人推拿按摩的姜怡技师的对手,好在姜怡从事这一行的时间不算长,即便是比朱婉君强一些,也不会强很多。因此,姜怡为打破这一僵局不得不采取一些战术。她用一只手臂与朱婉君僵持着,把身体的力气集中在另一只手臂上,而朱婉君的这条手臂承受不住来自姜怡全身的推力,渐渐地向回缩,延长与缩短的两条手臂此消彼长,终于,朱婉君的这只手臂被姜怡扭到了自己身后。 胡磊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两女较劲,很明显,朱婉君已经逐渐趋于劣势。 随着朱婉君手臂的回收,姜怡的身体与她越贴越近,两人那高耸的胸峰也逐渐接近,无声中,圆润的峰尖相触,继而相互挤压,顶部压平,底部向周围膨胀,弹弹的四团酥肉颤颤地伸延到了彼此的腋下。 朱婉君这时绝不愿意就此失败,她趁姜怡把大部分体力集中到一侧时,处在僵持中的另一条手臂突然发力。姜怡正在得意,她长长的眼睫毛都要碰到朱婉君的睫毛上了,认为自己马上就要取胜了,却没有料到朱婉君这时候全力反击,自己的另一条手臂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一下子就被朱婉君拧到了后背。这下两人同时将对方的一条手臂拧到背部,她俩的身体面对面地碰到了一块,胸部的挤撞让她俩不由得同时娇哼了一声。与此同时,两人红润柔软的嘴唇也在无意中,轻碰到一起。 姜怡一愣,随即趁机贝齿微启,在朱婉君的朱唇上轻咬了一下,朱婉君惊呼一声,赶忙将头后仰,离开对方的面部,又是气又是羞:“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要……你干嘛咬我。”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将怒骂改为斥责。 姜怡向她伸了一下舌头:“是你的嘴唇碰到了我的牙齿,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鬼叫什么?” 朱婉君羞怒地嗔道:“你这人……你真是的。”说罢气愤不过,抬腿在姜怡的脚背上用力踩了一下。 朱婉君的长靴跟部没有踩上去,姜怡并没有感到太痛,可是她绝不肯吃这个亏,立刻回踩一脚,两人贴得太近,又相互制约,谁也躲不开,只是身体稍微分开了点,一起低着头看脚下,软软绵绵的身子贴过来挤过去的,脚上蹬的四只黑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专往对方的脚背上踩,还不时地相互踢几脚,一时间混战在一块。她俩的脸贴得很近,姜怡发现朱婉君脸庞通红通红的,微微鼓起的脸蛋在彼此的踢踏中抖抖颤颤,显得异常娇艳,心里泛出异样的感觉,一时忘记了脚下,在朱婉君的脸颊上湿湿地亲了一下。 朱婉君惊得立刻转过脸来,没想到嘴唇又与姜怡的红唇正好对上,姜怡趁机在她的下嘴唇又轻咬了一下。 “你……你这人……真是的!”被她一再占便宜,朱婉君气愤不过,一只脚死死踩在姜怡的脚背上,另一条腿勾住姜怡的一条腿,向回一带,姜怡再也站不稳,带着朱婉君一起滚倒在地上,朱婉君正好压在姜怡身上。 “你输了!”朱婉君迫不及待地叫起来。 “这次是小姜输了,没办法,哈哈,喝酒吧!”胡磊这时才缓过神来,他刚才被两女的贴身肉搏迷呆了。 她俩放开对方,站起身来。姜怡倒是爽快,端起酒杯来,她忽然看到朱婉君眯着眼睛看着她,得意地在那里笑,样子显得特别可爱。姜怡心里一动,两口喝完杯中酒,后一口却并没有咽下,忽然扑向朱婉君,搂住她的脖子,缠住她的腿,向后一扳,便将她摔倒在地上。 朱婉君一丁半点都没有料到,姜怡会突然偷袭她,来不及防备,很快便被姜怡压在身下。朱婉君急了:“嗨,你犯规了,你……”姜怡根本不等她说完,便用自己的红唇封住了朱婉君的小嘴,朱婉君生气了,也张开嘴要咬她的嘴唇,忽然一股液体涌到她的嘴里。她想张口说话,一下子就咽下去了。 那是酒,是姜怡输了以后的罚酒,却让她嘴对嘴地给朱婉君灌下去了。一再被她欺负,朱婉君彻底发狂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一把推开压住自己的姜怡,起身来到酒桌旁,拿起倒满酒的杯子,大口地倒在嘴里,又立刻扑向姜怡。朱婉君的动作太果断,姜怡刚站起身来,还来不及躲,就被她扑倒在地。朱婉君死死地按住姜怡的双手,双腿夹住姜怡的双腿,嘟起小嘴,闭上眼睛,贴住了姜怡软软的嘴唇。姜怡的脸用力一扭,划开了,朱婉君又一次次地封住姜怡的嘴,但是都被她躲开了,双手又腾不出来,性急之下,对着她的鼻孔吐出一点酒。 姜怡呛到了,再也顾不上躲了,再次被朱婉君封住嘴唇。姜怡咬紧牙,死活不松开,那口酒还是灌不进去。没办法,朱婉君只好腾出一只手去捏姜怡的下巴,姜怡的一只手也解放了,一把抓住朱婉君的头发向后扯。这时朱婉君喝过的酒开始起效了,酒劲上来,她多大的痛也忍得住,使劲捏开了姜怡嘴唇,一口酒全灌到进姜怡的嘴里,咕嘟有声。姜怡不得不咽了半口,回手扯着朱婉君的秀发,把她拉到一边,顺势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此刻姜怡的嘴里还剩下一半的酒,她想将这口酒重新灌回朱婉君的嘴里,朱婉君死命地搂住姜怡的后背,把她紧紧地贴到自己身上,使她用不上双手,这样即便自己的嘴被她封住,她嘴里的酒也灌不进来。姜怡双手撑着地,想让身体离开一点,朱婉君这时已经缠住她的双侧的上臂,然后搂紧她的腰部,因而两人的脸部、嘴唇、胸部、腹部、双腿都紧紧地叠在一起,从上面俯视就像是一个人一样。 姜怡有些无计可施了,干脆依照刚才朱婉君的方法,往她鼻子里灌,朱婉君赶紧把头扭向一边,两人的肢体纠缠着,姜怡只能靠鼻孔出气,时间一长肯定对自己不利,于是她再次咬住了朱婉君的上唇,朱婉君“呜”地叫了一声,紧贴的四瓣丰唇之间溜出了一道细细的缝儿。酒虽然流掉了一些,但剩下的又回到了朱婉君的嘴里,这次全被她吞下去了。 朱婉君气急了,松开姜怡的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乱扯,姜怡痛得“嗯”了一声,坐起身子,骑到朱婉君的腰上,抓住朱婉君的手。可朱婉君大概是气疯了,死活不肯松开手,姜怡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怒火上涌,毫不客气地照着朱婉君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很脆很响。朱婉君原本就红彤彤脸上,瞬间多了一片红白相间的手掌印。她一下子愣住了,一两秒后才松开姜怡,捂住被打的地方:“你竟敢打我!” 姜怡还骑在朱婉君身上,边喘气边瞪着她:“打你怎么了?谁让你使劲揪我头发呢!” 朱婉君不揪头发了,反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姜怡只是闪开了手掌那一部分,四只手指却印在了她的脸上。两人的脸都气扭了起来,登时打成一团,没头没脸地往对方身上乱拍,但多数都被她俩的手臂防住。扭打中,朱婉君腰部用力一挺,将姜怡翻到一边,两人又侧身扭在一起,双手都抓住对方的肩,脚上蹬的及膝高跟长筒靴照着对方腿上乱踢乱踹。没一会儿,两人的腿也相互缠住,朱婉君和姜怡撕扭着不停地纠缠翻滚。 此时,朱婉君又一次翻身将姜怡压在身下,翻滚踢打中,她的黑色皮裙被掀到了腰部,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凸翘的臀部以及里边的那条粉色短裤。其实姜怡也是一样春光外泄,褐色的皮裙早被朱婉君揪到了腰部,一双粉嫩滚圆的大腿与朱婉君的相互夹在一起。朱婉君起初还感到羞臊,好几次因为想把皮裙放下来,但被姜怡裸露的大腿挤住没成功,反而被姜怡抓住机会将她翻到身下,后来随着酒劲上涌,也就不管了。 这倒让胡磊大开眼界,尽管两人的身体他早就看了个便,没啥新鲜的,问题是两女厮打翻滚时暴露的那些部位,以及相互间的触碰、摩擦,却能让他惊爆眼球。这家伙竟然走近她俩厮打的下方,仔细地欣赏了起来。 此刻姜怡又翻身将朱婉君压在身下,朱婉君脚上蹬的那两只黑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拼命蹬着地毯,姜怡的两腿伸了过来,穿过朱婉君的双腿下,脚上同样鲜亮的黑色及膝高跟长筒靴的四寸高的跟卡住朱婉君长靴的后跟,将她的双腿蹬平,不让她借力,接着又缠住她的小腿,别住她的脚腕。两人的四条修长美腿相互盘卷,大腿及臀部相互挤蹭,发出轻微的肉体拍击声,腿上的白色及肉色吊带丝袜相互厮磨,发出“沙沙”的搓蹭声。小腿上两双乌光闪闪的及膝高跟长筒靴也是互相挤压厮磨、搓蹭,靴筒挤压处泛起道道皮褶。 姜怡气喘吁吁地道:“你还想和我比腿劲……你差多了。” 朱婉君也呼呼地喘着:“谁让你那么用力别我。” 胡磊看到她俩的小腿肚紧紧贴住,此处长靴的皮革相互挤压得向双侧膨胀,发出刺耳的“咝咝啦啦”的声响,摩擦中散发出浓烈的皮革气味,连靴子的头尖部都是彼此拨来顶去的。 忽然,一只白嫩的小手在姜怡裸露的大腿上部狠狠地拧了一把,姜怡痛得“哎呦”一声,咬着牙骂道:“想死呀!你干嘛掐我?” 朱婉君愤愤地娇吭:“谁让你老是用力别我的腿。” 姜怡缠抱着朱婉君的手更加发力,也摸索着在朱婉君翘起的臀尖拧了一下,就这样,两人一边“哎呦”“啊哦”“呃”“来啊”“疼死你”地叫着,一边相互拧着。 朱婉君趁着姜怡的注意力转移,再次将她翻到身下,姜怡借力,她俩紧搂着又是一阵翻滚,吭哧吭哧地滚到了地毯的另一头。朱婉君和姜怡两人平时很少饮酒,与胡磊吃饭时喝的也多是度数比较低的香槟酒,这次为了赌气喝的都是马爹利X.O。这种酒入口时感觉很爽口,酒香令人回味无穷,可是后劲不小,远高于普通的葡萄酒,酒劲上涌,使得她俩有点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看起来都处于了半疯癫状态。 两人除了沉重的娇喘声外,都不再吭气,全凭借着自身的蛮力相互缠斗。两人的秀发散乱地混杂在一起,在滚动中一同上下甩来甩去的,从前面看就有点像唱二人转的演员手中搅动的手绢。脖颈交错,脸部紧贴,根本就看不清面孔,两女各用一臂绕过对方的脖颈,抓住对方的衣物,另一只手臂搂过对方的腰,揪住对方被掀起来的皮裙,胸峰早已挤压得失去了原有的轮廓,只能看到处于腋下,因挤压紧贴在一起而膨胀出来的四片鼓鼓的圆饼。四条滚圆粉嫩的大腿交错盘绕,白花花的分不清属于她俩中的哪一位,四条被黑色及膝高跟长筒靴包裹的小腿连同大腿部分,犹如通体乌光闪闪的蛇,两两间纠缠盘卷,连脚踝都别死在了一起,随着身体的翻动,狠狠地敲打着地面,即便是有厚厚的地毯,也敲出了“笃笃”的一阵急鼓声。 胡磊瘫坐在沙发旁,他被眼前滚动中的诱惑力十足的两位女性那妖娆柔韧性极强的娇躯,迷得神志都有点恍惚了,那两只原本就凸鼓的眼球这时更是瞪得差一点滚出来,两片厚唇上顶鼻尖,下贴下颌,一股带着泡泡的黏液顺着嘴角流过下颚,滴在地板上,积了手掌般大小的一滩。他的喉结不断地上下移动,好像在吞咽着什么,似乎眼前见到的两个娇躯,要比自己之前亲身感受到的还要劲爆魅惑。 这时姜怡和朱婉君的体力都差不多消耗殆尽了,汗液大量地在她俩暴露的肌肤部分渗出,尤其是大腿内侧及腹股沟等肌肤长时间磨压紧贴处,渗出的汗液量更大。她俩多数时间都在面对面相互拥抱着滚动,夹在一起的紧密相贴的大腿内侧由于汗液产生的张力而带有一种黏性,使得大腿相互搓蹭时愈发粘连,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响。这一切使胡磊的眼睛变得混浊起来,好像空气都变成了粉红色。 终于,朱婉君和姜怡缠成一团的身体停止了滚动,水嫩的脸部黏黏地贴在一起,被散乱的秀发覆盖,看不清面孔,面对面贴在一起的娇躯随着两人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两人的绒线衣色差不大,又都被揪到了背部,看不清颜色了。皮裙被掀到了腰部以上,看到的里衬色泽相差也很小。两人修长的美腿早已彼此缠绕,颠倒错位,拧成一股黑白两色的麻花,更加分不清所属,罩在腿上的荧光丝袜本身就不易分清,此时在光线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更加搞不清边际。一时间,在胡磊那茫茫的眼瞳中,也看不清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胡磊的魂魄归了位,压在一起的两位美女也重新有了动静。被压在底下的那位,腰部努力地上挺,双腿也开始扭动,挣脱了压在她身上那位双腿的纠缠,向双侧分开,暴露了叠压在一起的粉色和白色两片袖珍短裤。被压在下面的那位美女穿的是粉色短裤,上面的那位美女是白色短裤。现在弄清了,朱婉君被姜怡压到了身下。 根本也不必费神了,被压在底下的朱婉君终于开口了:“你是个死人呀!像个僵尸一般地压在人家身上,快放我起来,否则,哼哼!” 压在上面的姜怡的声音包含着得意:“不行了吧!早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快快认输,我就放你起来!” 朱婉君还是不服气的:“做梦吧你!你只是一时间的小胜,得意什么。”刚说完,她的娇躯就开始剧烈地扭动,看来随着出了大量的汗水,两人体内的酒精释放得差不多了,头脑都清醒了不少。 歇息了一会儿,体力又恢复了一些,姜怡赶忙再次压紧朱婉君,两条腿探索着寻找到朱婉君那分开的两腿,将它们勾了回来,再把自己的腿压在朱婉君的腿上,不让她借助地面的力量。两人再次大腿夹着大腿,膝盖顶着膝盖,靴筒贴着靴筒,脚踝压着脚踝,长靴的跟部及脚尖都挤压在一起。朱婉君脚上那双黑亮的高跟长靴在压制住它的姜怡的乌光闪亮的长靴之下拼命地扭动,仍然得不到解脱。 突然,姜怡怪叫一声:“呀!你想死呀你,你抓我哪儿呀!你……呀!”看起来姜怡被朱婉君抓到她的敏感部位了,可是还没有等她说完,就被朱婉君从身上掀了下来。 她俩都想再次抢占上风,直着身体想坐起来,可是两人的小腿还处在相互交错缠绕的状态,坐起来时身体的体重全部集中在了小腿上,别在一起的小腿受到来自身体上方的重压,即便是隔着长靴的靴筒,也被硌得生痛。于是她俩又同时坐倒,好不容易才将彼此的小腿分开。 忽然,朱婉君的一条腿碰到了姜怡两条张开的大腿的内侧,但她并没有马上收回自己的这条腿,而是恶作剧地用自己的脚尖在她大腿之间、露到皮裙之外的白色小内裤上轻轻地顶了一下。这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了,姜怡先是一愣,接着俏脸便腾地红了。羞怒之下,她用自己的一只手一把抓住朱婉君这只脚上的长靴,另一只手伸过去,探到朱婉君的皮裙下面,揪住她腿上的肉色丝袜,“咝”的一声,竟然将朱婉君的肉色丝袜撕下了一大条。 “你……”朱婉君知道骂她也没用,也一把抓住姜怡的一只长靴,拉过来夹在自己的腋下,伸出手探到姜怡的皮裙内,将她的白色丝袜撕开。 她俩一边阻挡对方,一边疯狂地继续撕扯着对方腿上的丝袜,有的撕成碎片,丢在地上,有的撕成一条,挂在腿上,反正没让对方靴筒以上的一线丝袜好好地留在腿上。这些丝袜碎条柔韧性很强,有时扯得很长都没能扯断,两女不得不互相抵住肉腿,身体后仰,拉开距离。朱婉君一只手扯着姜怡的丝袜,一脚踹猛地踹到姜怡的大腿上,姜怡扯着朱婉君的丝袜,在被踢得身体侧翻时,一脚蹬在朱婉君的臀部。两人同时向后翻滚开来。 然而她俩根本就没有准备放过对方,刚刚爬起来,就再次向对方扑去,两人瞬间就满满地撞到对方怀里,而后才摸索着搂在一起,进而扯住对方的头发,抓住对方的内衣,你踢我绊地又开始了一次摔跤比赛。这次看起来有点滑稽,两人被撕成条的丝袜挂在长靴的靴筒上,随着小腿来回飘荡,就像搭在桅杆上的万国旗,残破的丝袜之间裸露着不知是谁的白嫩大腿。 这次僵持的时间不算长,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术,一番短暂而热闹的踢绊之后,两人脚上的那两双女性味十足、在灯光的映照下乌光闪闪的及膝高跟长筒靴,便如注定相吸的磁石一样,再次相互纠缠在了一起。两人一只手抓着对方的秀发,一只手搂抱住对方的腰,扭成一团翻滚在地上,像两片尼龙搭扣一样,勾连在一起翻滚,交替压制对方,头发被对方揪住,每一次上下颠倒都被扯得很痛。 两人最后实在忍受不住了,才停止翻滚。这时,姜怡的半边身体倚靠在朱婉君身上,两人的大腿高高地抬起夹住对方的腰部,皮裙又一次被掀起来,暴露出臀部及两人的迷你短裤。 胡磊呆看着吊在两人长靴上飘飘荡荡的丝袜碎条,那两对互相之间夹在一起充满诱惑力的碎条萦绕的雪白的大腿、凸翘的美臀,他的心都开始颤抖。他似乎感觉自己的小腹下都要涌出一股热流,这让他惊喜万分,可是自己刚一注意,这种感觉又没了,这让他有点泄气。 这时,撕扭中的朱婉君和姜怡那里异口同声地传来了痛苦的嘶鸣,胡磊探头看去,吓得慌了神。只见朱婉君和姜怡狠命地揪扯着对方的头发,小葱白一样的手指深深地埋进对方浓云般的秀发里,相向发力,两人圆润秀气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紧紧地顶在一起。中间的两对秀眼红红地圆睁着,两对乌青一错不错地相互锁定,相互映照,几乎要贴在一起,仿佛两对即将热吻的小嘴,其实却在狠狠地瞪着对方。细看去,眼神中颤抖地闪动着愤怒的火焰,两汪盈盈的眼眶因为疼痛而蕴含了泪花,亮晶晶地含住,像在为不能比对方先流泪而赌气。 看来她俩此时真的打出了火气,不再给对方留余地。胡磊再也顾不上欣赏了,他愿意看到两人打斗,可绝不希望两女今后成为死敌,连忙赶过去笨手笨脚地分开她俩:“唉唉,怎么会这样呢!两人逗逗闹闹就算了,不要闹得真的红了脸,那可不好。来来来,松开手,你俩都松开,大家都是好朋友,有什么话慢慢说,好吗?” 朱婉君和姜怡也知道这样僵持着对谁都没好处,但是面子上又有点儿下不来,胡磊的劝解来得及时,也就同时松开了手,分开身子站起来,但仍然瞪着对方。 胡磊直愣愣地盯着她俩,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先劝朱婉君:“婉君,你这是怎么了,闹着玩的,哪能当真呀。你先歇一会儿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一起再吃点夜宵去。”又转向姜怡:“小姜,你也别生气了好吗!过几天我们几个一起去骑马,打高尔夫球,婉君也不是要故意要和你过不去,别生气了啊!” 朱婉君依旧瞪着姜怡:“你先别得意,今晚有小胡在,给你点面子,下一次绝不会让你好过的。” 姜怡向前迈了一步:“切,你吓唬谁呀,就你那点本事?今晚若是没有小磊在,我会把你的衣服都给扒光了,让你长点记性。” 朱婉君把刚刚憋红的嘴唇咬得发白:“好,我记着你这句话,你等着,会有一天让你后悔说过这句话。” 姜怡气急反笑:“呵呵,随时恭候,你也记住,到时候我会让你哭着找妈妈的。”再次狠狠瞪了她一眼,又对胡磊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看着她我就涨气。”说完就去拿风衣。 胡磊急道:“你就不能留下吗?大家好好谈谈嘛!” 姜怡也知道自己不宜留下,那样会让胡磊为难,自己绝不能让胡磊对自己产生一丝不快,只有征服了朱婉君,以后一切才会全由自己掌控。她望着胡磊,说给朱婉君听:“谢谢你的美酒,我是不会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的,我也该走了,送送我好吗?” 看着胡磊的那辆宝马750载着姜怡消失在夜幕中,朱婉君回到自己的车子里。姜怡目前还没有车,胡磊开车送姜怡她能理解,她自己也认为姜怡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女性。今晚与姜怡的对战更加坚定了朱婉君的这种看法,姜怡的魅力不仅仅体现在容貌、身材上,在与自己的缠斗中,无论何时,她的神态都是那样的妩媚,她的娇躯都是那样的诱人,既柔软又富有弹性。无论是被她压在身下,还是压在她的身上,总是让人感到那样的畅快舒适。她的双腿光滑、坚实、有力且富有弹性,她的小手细嫩、润滑又善于挑逗,自己在心底甚至暗暗渴望再次与她交手。不过,前提是事先有所准备。姜怡无论腿力还是手指挑逗,都比自己要高明一些,自己在这方面要多作练习。好在身边有一位现成的老师,只要在她的帮助下,自己一定能够战胜姜怡,让她彻底顺服。那样的话,自己的身边不但有了一座金山,也许还会有一位妩媚的密友。想到这里,朱婉君发动了车子,她想更快地掌握好本领,接近自己的目标。 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半了,街上的车子少了许多,路灯依然是那样明亮,一辆鲜红色的轿车向远处驶去,风驰电掣地一闪而过,只留下一道红色的长弧。 第2章 第七节 教练朱琳 作者:rossG(玫瑰斗、吴哥) 原稿收存:一袭白衣乄(44) 编校整理:人民万岁 第七节 教练朱琳 教练朱琳(上篇) 岁月留声 或许这不能称之为小区,只能算是住宅区吧。这片住宅区大约由十来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或九十年代初的六层楼房组成,没有围墙,也见不到保安。夜深了,这里大部分人都已安睡了,只有其中一栋楼第一层的一个居所的灯还亮着。这是由两间居室、一间客厅、卫生间和厨房组成的一套小房子,客厅的布置很简单,地板是水磨石的,早已经失去了光泽,转角沙发、电视机柜、橱柜、茶几都像是使用过一二十年了,显得很陈旧。 电视机柜上摆着一台29英寸的平面电视机,一位看起来大约三十岁的女性斜靠在正对电视机的沙发一角,她乌黑的发丝尽量后收,集结于颈后,盘成菊花状,然后用一条约两指宽的白色丝带结扎固定。她黛眉微颦,经过修饰的长睫毛随着双层的眼皮不时微微眨动,一双凤目显得异常的亮丽,散发着晶莹的光。白净秀挺的瑶鼻下是一对丰润的红唇,双侧耳垂缀着一对亮闪闪的水晶耳坠,微挺的颈项处挂着双层剔透的珍珠项链,上身着一件黑色开领绒线衫,披着一件黑色加厚长风衣。一条手臂撑着沙发的边缘,托着她粉嫩的香腮,再往下是一条黑色的短裤,贴紧在嫩白的滚圆的大腿上部,另一只手在她自己的大腿中段来回触摸着。她的脚上蹬着一双黑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足尖微翘,脚踝脚弓及脚尖接合得非常美妙,即便是藏在长靴内,也能彰显出她那对双娇足的优美与秀巧。靴子在膝盖以下的部分紧贴着小腿,过了膝盖,开始向周围膨开,靴筒直达大腿的中下三分之一处,上沿与大腿间几可塞进一只小拳头。她的双腿并拢向前侧微曲,随着她那双修长的腿微微摆动,摇曳中,靴筒的曲线与她浮华的大腿若即若离,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着迷幻的柔光。 她的神态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她的穿戴装扮更像是一位贵妇,与她所处的环境并不相称。是的,她就是朱琳,朱婉君的母亲,一位舞蹈艺术家。 朱琳的身世让人颇为感怀,她小时候的家庭状况非常一般,母亲在纺织厂上班,父亲是一位钢铁工人,而她自己自小就酷爱舞蹈,长得也秀气可爱,13岁那年就如出水芙蓉般滋润美丽,被巡演的省剧团的一位指导老师相中,进入剧团,从此进入舞者的行列。可是就在这一年,她的母亲却因为矽肺去世,三年后她的父亲在一次事故中被深度大面积烧伤,医治无效而离世,她还有一个大她七岁的哥哥,生活在偏远的小县城,自顾不暇,最多也只能经常来探望她。她长得很漂亮,周围的宵小及纨绔子弟们经常骚扰她、欺负她,因此她整个青春期都对男人十分厌烦。团里还有一位与她年龄相仿,身高容貌绝不下于她的女孩子,与她相处得特别好,两人训练、生活、住宿都在一起,亲密得像一对亲姐妹,这也让她将两性之间的情感一直淡忘到少女时代的尾声。 直到她十九岁那一年,团里从下面调来了一位身材高大、异常帅气的男孩,她的心里发生了改变,朱琳爱上了这个男孩,然而与她最要好的那个女孩子也同时爱上了他。她们俩都是远近闻名的漂亮女孩,男孩一时间在她俩之间难以取舍。爱情是自私的,相互竞争造成了两个女孩子之间友谊的撕裂,自此两人不再交心,经常因为小事而吵架,后来干脆分开住。挚友的疏远使得她们更加相互嫉恨,乃至开始在背后数落对方的不是,互相拆台。最后,还是朱琳用更高明的手段俘获了男孩的忠诚,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两人在两个月之内闪电般地结了婚。而那个女孩子,则几乎如自残般地,与一个有些家产的平庸男人草草结了婚。 然而朱琳与那个女孩子之间的积怨并未因此消除。各自结婚三个月后,她俩因为过人的舞蹈天分,双双被送到南方的一所著名舞蹈学院深造。朱琳与那个女孩子由于来自同一地区,又被分到了同一个两人宿舍,这让她们俩都感到十分不自在。许多时候,朱琳如果在的话,那个女孩子就到别人的房间去呆着,或者一个人在花园里闲转,换作朱琳也是一样。到了学院里,她俩仍然是相貌身材都最出众的,许多人都羡慕这一对姐妹花能住在一起,如同并蒂莲开,和和美美。日子久了,常有不少男学员到她俩的房间里转,即便知道两人都已婚也不在乎,能看看学院里最漂亮的两位美女,就足够令他们开心。 有一次,一个男学员在房间里与那个女孩子说笑着忘记了时间,热络到深夜,弄得朱琳房间里都回不去,影响了休息。她心里清楚,这就是那个女孩子在搞鬼,心里一泡火没处发泄,踢门进去把包向床上一丢,对着那位男生骂道:“你别没完没了地粘在这里,就像一块臭肉招来的苍蝇!识点趣吧,走走走,我得休息了!” 那个男生连忙站起来:“对不起,是我忘记时间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那个女孩子一字一顿地对那个男生说:“你回来,我又没让你走,这里又不是她一个人住的地方,凭什么发号施令?你若不怕一块臭肉滚进来,熏着你,你就安心地待着。” 朱琳这下真的不再客气了:“你在骂谁?你才是臭肉呢!” 那个女孩子也放下了矜持:“你的身上又骚又臭,不是你是谁?” 朱琳回骂:“你才骚呢!都几点了还把男生留在这里,不是发骚是什么?” 那个女孩子三步并两步走来,甩过一个耳光,朱琳早有防备,抬臂挡住,反过来照着她的头上就打,她俩立刻扭成一团。那个男生个子挺高的,连忙站在中间劝阻,结果连他的身上都挨了好几下打,脸上还被抓了一把,好在只是留下浅浅的手指印。 男生急道:“不要打了,要是被学院的老师知道,你们俩都要被送返回去!” 朱琳和那个女孩子一听,想到这纪律可不是吓唬人的,才一言不发地止住扭打,但也都是披头散发的了。此事过后,两人的积怨彻底公开化,攀比也更加赤裸、直白,朱琳买什么,那个女孩就买什么,那个女孩穿什么,朱琳也穿什么,目的却不是斗富,而是让别人看看同样的穿戴下谁更美。每次别人赞美那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就暗地里向朱琳伸伸舌头、羞她,别人赞美朱琳时,朱琳也偷偷向那个女孩子刮刮脸、臊她。 这一年,南方的天气暖得比以往要早,刚进入3月几天,气温就达到了28℃,许多人都换上了春装。植树节这天,天还下着毛毛雨,气温却还是达到了29℃。学院组织大家参与植树活动,朱琳与那个女孩子都穿着粉红色的半透明雨衣,里面穿着一样的紫色罗衫,这时节穿这种比较薄的衣服稍显早了点,可是这两个爱美的女孩子根本就不管这些。 罗衫式样古朴,前后间隔较窄,一般都贴紧前胸后肩,双侧宽松、质薄,袖口收紧,看起来对拥有优美身段的人并不适合,其实不然。罗衫其实最适合搞舞蹈艺术的人,无论男女都是如此,因其宽松、质薄对于漂亮的女孩子来讲,更能增添绰约的神秘感。同时也因其质薄,在舞者身姿作旋转运动时,部分亮人眼球处,会被衣衫贴紧,时隐时现,比如腰、腹、手臂等部位。要想全面看到舞者的整个优美形体,就必须用较长的时间来凝视、观察,反倒能明显地提高观众的关注度,更加吸人眼球,这是许多漂亮的女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她俩下身穿着当时最流行的黑色紧身踏脚裤,脚踩粉色的高跟高筒的女式雨靴,靴筒比一般的女式雨靴还要高几公分,全院女生包括老师,也就是她俩的雨靴是粉色的。路上,学院的一辆大巴出了问题,这辆车的人包括朱琳,全部上了另一部车,而那个女孩原本就是那部车上。她原本为了锻炼形体,不落座,就站在车门口不远处。她侧身让过其他上车的学员,朱琳为了显示风度,最后一个上车,那个女孩看到朱琳上了车,便挺着胸脯横在那里,不想让朱琳顺利过去。朱琳侧着身子想挤过去,那个女孩的身体就挤过来。朱琳知道那个女孩是诚心找茬,干脆也不过了,打横立在女孩面前,反正后面也没有人。 车上站着的人很多,因此开得很慢,也故而更加闷热,大家都把雨衣脱了才上车。朱琳与那个女孩子穿着同样的紫色罗衫,隆起的胸峰将薄透的面料撑得鼓鼓的,凸凹起伏异常惑人。两人面对面地站着,眼睛不看对方,彼此避开的脸都是一副不屑的样子,两对丰胸却是彼此对峙互不相让。忽然,车子一阵晃动,两人隆起的丰胸的尖部相互狠擦了一下,那个女孩子和朱琳都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那对碰擦后分开的饱满胸峰瞄了一眼,又迅速地向对方的脸投去一瞥,未曾想与对方冷冷的目光相互接住,然后便索性不再分开,直到两张小嘴的一角同时挤出一丝冷笑。 朱琳原本就是双手扶着头顶上的把手,那个女孩子一只手扶在同一排把手上,另一只手扶着车门边的扶手,这次她干脆把那只手也握在头顶的把手上,这下两人贴得更近、更正了。两人胸峰那尖尖的部位正好接触到一块,两人的膝盖也碰到了一处,脚上那两对粉色的高跟高筒女式雨靴的靴尖也互相交错地贴挤在一处。车似乎与两女获得了某种默契,后面一路不停地晃动着,她俩的两对胸峰也不时地顶一下、蹭一下的。每次触碰时,朱琳都感觉自己鼓胀的双乳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好像有两路细微而又钻得很深的电流,从以乳峰为中心的蚁穴状网络震颤着她挺直的脊梁,一窜一窜地来到脑后,给一个让人麻醉、娇羞、体温上升的机构供电。她相信那个女孩子的感觉也不会与她有什么区别,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两个女孩子不由得进一步向对方深贴过去。她们不知不觉微闭了眼睛,因而看不见彼此开领的罗衫下清晰的变化:四座挺拔高翘的峰尖消失了,峰体向周围均匀地挤压,两人双峰间那深深的沟壑被挤成两条相对的缝,犹如四只压平了顶部的半圆球体挤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也都开始微微地颤抖。似乎她俩觉得给对方带来的刺激还不够,既然容貌、身材不相上下,那么能向对方显示实力的地方还有哪里?此时此地正好成了给对方施压的好机会,为了向对方显示自己丰乳的实力,两女不但用胸峰相互挤压,还有意识地左搓蹭、右摩擦,让彼此压倒的胸峰辗转扭拧。 没多会儿工夫,两人原本粉嫩的双腮犹如涂了胭脂般泛起了桃红色,两双半闭的美目滢滢的,快要滴出水来。那个女孩子紧咬下唇,双足踮起,身体微向前上倾,将自己胸峰挣脱出来,稳稳地跳到朱琳的双峰之上,在两对胸峰碰擦的瞬间,竟然蹭住朱琳罗衫的领襟边缘,朱琳的衣襟被对方领口的衣扣勾住了,也用力一蹭,可能是用力过猛,将自己的罗衫衣领也被带向一侧,结果两人藏于在罗衫之内,你左我右,两粒早已跃跃欲出的暗红色小豆豆顷刻间弹了出来。那个女孩身体移回时,两人跳到衣外的两粒小豆豆轻轻地互点了一下,两人挣开的衣领襟缩回来时,却被那弹出来的小豆豆卡住,拒绝了它的遮盖。本来也是的,刚刚获得了解放,岂肯再受压迫?那个女孩不失时机地再次返回,让立于峰顶处的那粒小豆豆急不可待地搜寻它的好友兼死敌,再次碰到了一处,这两粒暗红色的小豆豆相互拨弄轻触,顶挤碾压,玩得不亦乐乎、乐此不疲。问题是它们的主人有点受不了了,两个女孩子被刺激得心都开始颤抖,胸腔及小腹紧缩,宣泄出一股激流,窜过喉管,挣出齿龈,让她俩头额高举,星目微闭,脖颈侧扬,两只樱桃小嘴虽是轻声慢送,发出的呻吟传到彼此耳中却如同柔腻的和弦,耳畔“呵”“哼”“唔”的娇吟,令两人荡魂撩魄。 实在忍不住了,两人再次挤贴到一起,那两粒暗红色的小豆豆此时犹如未开刃的枪尖直刺对方柔软嫩白的凸峰,瞬间被掩埋在粉嫩的白花花的软肉堆里。两女的身躯剧烈地抖动起来,两双美腿不禁交错得更深,脚下蹬的那两双表面光亮却又带着黏性的女式粉色高跟高筒雨靴,足尖顶挤,靴筒互磨,为了保持平衡而相互勾缠、彼此搓蹭,“吱吱咯咯”地发出不小的摩擦声,在车轮磨过石子路的咀嚼声中潜于无形。正当两人被激情冲撞得快要忘乎所以时,车停了,领队发出了准备下车的指示,两女一下子从陶醉中惊醒,两只俏脸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骤然清晰,腾地变得红彤彤的。彼此狠狠地瞪了一眼,连忙收回交错的腿脚,收紧衣领,再次给那两粒余情未了的小豆豆关了禁闭,穿好雨衣下车集合。 这里原来是一片动迁房,现在改成了绿化带,正收拾平整,等待植入新的生命。学院里的人两两一组分开,朱琳与一个男生一组,那个女孩与另一个女生一组,这两组挨得很近,其他组却分得很开。地上到处是积水泥浆,多数人穿的都是雨靴。这时节真是植树的好时节,大家都开始忙活着做自己的事。 刚才车上那一番惊情的对峙,直到这时候都让朱琳感到周身麻软,回想起来如梦如幻,脑子里空荡荡的。她心不在焉地拿着铁锹,挖土,刨坑,立苗,培土,灌水,动作单调而又机械,别人向她交代着什么,脑子都转不过来,全凭感觉去做,在泥潭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身为舞者连步态都不再稳当。男生过来给新苗铺熟土,她的双脚还站在坑里,男生说了几次请她让开,她都茫然未觉,直到被轻轻地推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后退,无意中碰到了身后一人,她的一只脚正好踏到那人的脚面上。那个人反应似乎也很慢,并没有马上缩回自己的脚,只是无意识地向脚上看了一眼,看见自己浸在泥水里的这只粉色的女式高跟高筒雨靴,被另一只一模一样的粉色女式高跟高筒雨靴踩住,这只女靴的脚弓正好压在自己的脚背上。她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认出这只雨靴属于谁了,全院除了自己的死敌朱琳,不会有别人。 那个女孩原本显得呆滞的目光突然变得很亮,猛地扭过头来向朱琳看去,朱琳也正好搞明白自己踩到谁了,转头望向她。 两人对视片刻,那个女孩漂亮的脸蛋突然颤抖起来,她收回自己被踩的脚,用力回踩到朱琳的脚背上,接着使尽全身力气推了朱琳一把。这时朱琳还未缓过神来,一下子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一脚踏到灌满泥水的树坑里,靠到了树苗上,差点摔倒,被刚才浇水的男生扶了一下才站稳。朱琳被激怒了,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个女孩,冲着她的脸部扇了过去,结果打到那个女孩的头上,她的头上还带着雨帽,又有头发作缓冲,没感到太痛,那个女孩也挥出的一掌打到了她的肩上。朱琳和那个女孩陷入了不顾一切的相互乱打中,两人脚上的粉色女式高跟高筒雨靴也互相乱踢。扭打中,朱琳一把揪住那个女孩胸前半透明的粉红色塑料雨衣,一手去抓她的头发结,结果只是抓牢了她的雨帽;那个女孩扯住朱琳的雨衣袖子,另一只手则伸向朱琳的肩后,连雨衣带头发一起揪住。 那个女孩看起来还是很精明的,而朱琳缺乏考虑,她们这些搞舞蹈文艺工作的女孩子,按照规定,发型与那些搞体操的女孩相似,都是将头发尽量向后梳理,或者盘成卷,或者集成一束,再根据自己的特点,用发箍或丝带等固定,头顶上的发丝常被收得很紧。朱琳和那个女孩的长发都用一条白色带粉红的纱巾固定,而后结成很漂亮的鲜花造型,长长的发丝自然地垂于后肩,因此朱琳的头发被那个女孩抓了个正着,她自己却没达到目的,吃亏的也自然是她。那个女孩揪住朱琳的头发用力后扯,朱琳疼痛之下只好将头后仰,一把将那个女孩连在雨衣上的雨帽从头上揪了下来,两人的身体也贴到了一起。那个女孩趁机勾住了朱琳的一只脚,两人的脚踝纠缠着又一起抬离了地面,可是她却忽略了脚下,地上又是水又是泥的,很滑,她自己的另一只脚忽然打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反而把朱琳带得压在了她的身体上。朱琳哪里还会客气,趁机将她扑倒在地上,用身体压住她。 她俩都抓着对方的手腕,在又是泥又是水的地上抻拽挣扭着,那个女孩的一只手被朱琳按在地上,她的另一只手在同朱琳的挣扭中一把抓住朱琳雨衣的前襟。朱琳急忙握住女孩的这只手腕,想将她的手扯开,可是她死活不肯松手。在两人的揪扯中,朱琳雨衣的扣子一下子被女孩扯掉,雨衣向两侧敞开了,朱琳吃了一惊,不由得低头向自己的胸前看了一眼。女孩趁她的注意力分散,脚下猛地蹬着地,腰部上挺,一下子将朱琳掀了下去,翻身压倒在她的身上。 这时与她们在一起的男生和另一名女生,已经跑过来拉架,那名男生搂住女孩的双肩,将她一把拉了起来,女孩被拉开时还不甘心地照着朱琳的脚上踢了一下。朱琳爬起来,冲向那个女孩,也照着她腿上踢,却被另一个劝架的女生抱住。这一脚踢空了,朱琳在与那个女孩扭打时,雨帽早就滑落了,被她压在地上时,秀发上沾满了泥水,在劝架的女生怀里委屈地挣扎时,不经意间头发甩到了她的脸上,把一些泥巴甩到了她的眼睛上,这个女生手一松,朱琳又冲上去在那个女孩的脚上狠狠踩了一下。女孩扭动着身体想回踢,男生赶忙想抱紧她,没想到一只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女孩的过于突出的胸部,感到手里抓到了一堆绵软的东西,他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吓得连忙松开了手。朱琳与那个女孩再次搂抱在一起,在湿滑的泥水地上厮打扭缠。 这里实在不是摔跤的好地方,她俩在撕扭勾绊中双双滑倒,搂抱在一起撕扯着,两具湿透的娇躯上下翻滚着。两人长长的秀发、粉红色的半透明雨衣、粉色的高跟高筒雨靴上沾满了泥水,都快看不清颜色了,最后两人碰到一棵刚刚种好的小树才停了下来。两人侧身搂住对方,胸挤腹压,脚上两对粉色的高跟高筒雨靴相互踢蹬。那个女孩力气似乎要比朱琳大一些,渐渐地将朱琳翻到身下,接着又趁势骑到朱琳身上,双手揪住朱琳的头发,将她的头往树坑里的泥水中按,朱琳奋力挣扎,双手乱抓,却揪住了那个女孩的衣襟,索性用尽力气向两边撕扯,“嘶啦”的一声,那个女孩的雨衣连带着里面的开领罗衫都被她撕开了,两只白嫩坚挺的胸峰“吐噜”地蹦了出来。那个女孩又羞又脑,顾不得朱琳了,连忙缩回手想把衣服拉回来,朱琳哪会失去这样的好机会,抓住她的双臂向外一掀,接着一挺身,将那个女孩掀到一边,再次抱着她纠缠起来。那个女孩羞怒中发起狠来,大概想着:“你让我出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不顾一切地去撕扯朱琳的衣服,朱琳奋力阻拦,哪里拦得住?只听得“嘶啦”一声,朱琳的两粒小豆豆坐在雪白、柔软、充满弹性的双峰尖上,也急不可待地跳了出来。这时正好被另一个想来拉架的女生看到了,她不由得“啊”地惊叫了一声。 朱琳和那个女孩都被她的惊叫声提醒了,余光看到远远近近又围过来许多人,有男有女,这下都慌了神,想也不想,赶紧相互搂抱在一起,以防被他人看到自己那对诱人的爱宠。两对白花花的高耸胸峰死命地挤压在一起,四粒小豆豆一时都不见了。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压到了朱琳的身上,她们发现两人的胸峰过于饱满,即便是相互挤压住,还是有膨大的部分从四条雪臂中间露出来。当然,压在上面、胸峰在对方胸口满满摊开的人吃亏更多。女孩见状况对自己不利,赶忙抱紧朱琳,将她的身体翻上来,压在自己身上,将朱琳柔软又丰实的身体当成了“暖被”。朱琳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两条腿紧紧缠住女孩的双腿,又别住她的脚腕,双臂用力,身体向一边倾,再次将那个女孩翻到自己身上。 两个女孩子身体和四肢死死地缠绕在一起,在泥水地上翻翻滚滚,激烈地上下轮换着。有意思的是,她俩似乎都想让对方压在自己身上,这可是在打斗中非常少见的现象,看得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 这种类似柔道的技巧,朱琳好像也不如那个女孩子,最后被她的双腿撑住自己的腰,再也翻不下去了。这下连身子都快被撑起来了,可是糟糕透了。但人往往在着急的时候,智慧就来了,朱琳看着自己满手的泥泞,想到了办法,也不和那个女孩挣了,往地上抓了两把泥,向自己的胸脯上涂。平时很爱洁净的人,这时却把自己涂成了泥人。大概是那个女孩也看到了这办法不错,也想伸手去抓泥,朱琳想到自己的巧思岂肯让她盗用,十指扣住那个女孩的双手,不论她怎样挣,就是不肯松开。那个女孩也非常聪明,用自己的双腿缠住朱琳的双腿,并用双脚勾住朱琳的脚腕,向下一蹬,朱琳整个上半身“啪”的一下砸在了她的身上。女孩用自己高耸的胸峰挤压朱琳那饱满挺拔的丰胸,左右扭动,用力搓蹭,愿望终于实现了,不必自己动手,胸部很快就被对方圆滚滚的肉乳涂了个遍。 朱琳被那个女孩一对柔绵又微凉的胸峰挤压着,一股电流自胸部向周身传导,周驶四肢百骸。她感到全身都是麻麻的,一下子变得麻软无力,随着那个女孩又是一阵搓蹭,自己心也伴随着动荡的身躯剧烈地颤抖,她的胸部也忍不住开始疯狂地扭动揉搓,这让那个女孩的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两人的双臂紧紧环绕,下喉中滚动着低鸣,微张樱口,似乎要将这绮丽的激情宣泄出去,却被两只嫩滑光润、顶压盘卷的娇舌阻拦。那种奇妙的快感让她俩觉得意识快要脱离了身体,即将向空中荡去。朱琳和那个女孩都有点儿神志不清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人在激情中抵死缠绵。两人的身体不再翻滚撕扭了,而是脸贴着脸,两张小嘴扭向同一侧,挨得很近,被纠缠在一起的乱发遮盖,放肆地同步喘着粗气。胸挤胸,腹压腹,隐秘在雨衣之下,腿缠腿地叠压得如同一个人,只有那两对被泥水浸得还算光鲜的粉色高跟高筒雨靴依然别在一起,彼此扭缠挤蹭着。在旁人的眼中,这只是一对在泥泞中扭斗得筋疲力尽的泥人,没人知道在那短暂的一瞬,她们来到了只属于彼此的世界。 校园里打架都是不允许的,何况是在校园外,而且又是两个女孩子,影响太恶劣了。尽管是这么两位在各方面都表现得相当优秀,又是本院最漂亮的女孩子,院方很舍不得,但也不能够坏了校规。朱琳和那个女孩都被予以纪律处分,没有记过,算是比较轻的了,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留下去了,双双被送回原单位。朱琳和那个女孩回到原来的单位,彼此无语,两人碰面时仍然都不会给对方好脸色。那个女孩似乎在学院里与朱琳争斗两场还不过瘾,又多次挑逗朱琳,朱琳不服气,私下里又与那个女孩比试过几次,倒是没有打架,只是力气的较量,包括摔跤、比腿劲等。竞争中,朱琳往往处于下风。直到彼此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两人才停止了争斗。 后来朱琳一直在家休养。女儿朱婉君刚周岁时,之前学院里的风波在省剧团传开,朱琳被单位委婉地劝退,经朋友介绍又去了歌舞团工作。那一年,她那位帅气的郎君去了美国留学,朱婉君三岁时,他委托律师送来了离婚协议书和一万美金。朱琳的心在那一刻死了。 经历了那段最为痛苦的时期后,她开始厌恶所有的男人。单位经常有人给她介绍男友,烦得她干脆离开歌舞团,去了男人最少的地方——“钢管舞训练中心”当教练。她的舞蹈基础扎实,深受女老板的赏识,工资远比原单位高得多,生活好了,以前买的房子贷款也还清了。朱婉君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她既漂亮又乖巧,很让朱琳省心,剩下来的钱大部分用来调理身体、修养容颜、购买衣物等,从此,她又焕发了朝气。十几年下来,四十出头的她看起来要年轻十多岁。她不再相信“爱情”这两个字,一切都不如金钱来得实在。人世间只有女儿是她的最爱。 此刻的朱琳哪里有心情看电视,她拿起茶几上那只挺漂亮的、包裹着粉红色外壳的手机,随意看了一眼,朱唇微启,念叨了两句:“啊,都快12点了,这死丫头,又在外面疯得忘记回家了。”她虽然嘴里这样说,嘴角却露着笑意。她很清楚自己的女儿,如果不回家,肯定就是与那位“财神”呆在一起,尽情在他身上挖掘着宝物,不知她今晚又会有什么大的收获。从时间上推测,肯定又会是满载而归。不过,她的神色仍然透露出一点遗憾,女儿是她这一生当中最为亲近的人,她对女儿不仅仅是母性的痛爱,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依恋与不舍。 这时门开了。“妈!”朱婉君的招呼声传来。 朱琳心中一喜:“女儿回来了!” 教练朱琳(中篇) 美足痴缠 满心欢喜的朱琳连忙起身迎接上去,可是这次女儿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走过来拥抱她再亲两下,只是一边匆匆地走向她自己的卧室,一边头也不回的对她说了几句:“妈!我今天有点累了,有事明天再谈。”说着便进了她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朱琳一愣,大惑不解,女儿今天是怎么了?有点非比寻常呀!朱琳的脑子转得很快,虽然只是匆忙的一眼,她还是清楚地看到女儿的服饰大大不比往常。她很少看到女儿这样的装扮,她脸上化的妆比以前的要重,穿着红褐色的皮衣、黑色的软皮裙,脚上还蹬着一双锃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显得特别俏。这些倒还不是最让她吃惊的。虽然在灯光下看得不是非常清楚,可她还是看到女儿今天的头发有点散乱,特别是那对修长的双腿上的丝袜,竟然好像撕破了。一时间,她想不通自己文静端庄的女儿到底怎么了。 没过一会儿,朱婉君就出来了,穿着白色浴袍,蹬着装饰着卡通熊的棉拖鞋,对着朱琳笑了一下:“妈!我先洗个澡,我想早点休息!”说着又进了洗漱间。 朱琳怎么也搞不明白,这是怎样一回事。她走进了朱婉君的房间,一眼就看到女儿刚才穿的皮衣、皮裙堆在床上,那双黑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斜靠在床边。 朱琳好奇地走过去,拿起女儿穿过的一只靴子,意外地发现这只靴子的金属拉链处竟然卡着一片丝袜的碎片,还是白色的。她拿下来后,又走到女儿电脑桌旁的碎纸篓边,看到里面的一团已被撕烂了的连裤丝袜,对比了一下,颜色不同,女儿穿的是肉色的丝袜。这就更不对劲了,这块白色的丝袜碎片肯定是另一个女孩的,显然女儿还与她打过架。残破的丝袜显示,两人搏斗得还很激烈,难怪刚才女儿的脸上露出疲惫的样子。难道说,女儿有了情敌了?或者准确地说,是有了竞争对手?天啊,这事可一定要搞明白。 朱琳默默地坐在女儿的床边,沉思着。没过多一会儿,朱婉君洗完澡进来了,她黑色的秀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俏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光泽,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当她看到朱琳的手里拿着白色丝袜残片时,马上就愣在那里,俏脸腾地红了:“妈!你坐在这干嘛呢?有什么事吗?” 朱琳抬起头来看着她,将手里的白色丝袜残片递到她眼前:“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朱婉君的样子有点忸怩:“啊!是这样的,我们医院近期新来了一位女孩子,我看她不顺眼,她又来招惹我,我当然不会再对她客气,所以今晚我和她打了一架。” 朱琳有点明白了,就关键性的问题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位女孩子,长得也很漂亮吗?” 朱婉君眼中莹光一闪,点点头:“是的,我承认她很漂亮,无论身材容貌都不下于我。” 朱琳把手收回来,思索了一下,站起身来,把女儿拉到床边。母女俩并肩坐到床头。“小琬,你得把这事详细地和我说清楚,这事看起来并非那么简单,你要明白,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这关系到我们母女俩的未来,懂吗?” 朱婉君点点头,这一点她比朱琳更清楚。“好吧,两周前,医院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她被分到理疗科,经常到内三科给病人做理疗。我和她碰过面,她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后来我打听了一下她叫姜怡。那天我没在,她竟然就和胡磊搞在一起了……”朱婉君比较详细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这时面对的是自己的母亲,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将与姜怡的两次对决的经过也都详细地进行了描述,并将姜怡的相貌、形体,以及自己了解到的部分性格也大概地叙述了一遍。 在女儿讲述时,朱琳一直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可是她那对经过修饰的很美的黛眉却逐渐皱了起来。事情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复杂许多,看起来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子很不简单。女儿一向性处事稳重,性格孤清,高傲自持,聪明伶俐,同时也有着很强的自控能力,不到迫不得已,是绝不会轻易跟别的女孩子动手的。很明显,这个女孩子的目标就是那个其貌不扬的医生胡磊。她毫无疑问与自己母女俩怀着同一个目的,也就是看中了他口袋里的“银子”。 从女儿对这个女孩子的情况介绍中不难想象,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外表张扬,内心却很是深沉,形象乖巧美丽,却又富有心机,表面上看起来容易感情用事,却又能准确地把握住对手的弱点,并制造战机。她善于运用自身条件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思维敏捷,头脑清晰,处事机敏,行事果断。她身手如灵猿,狡诈如狐狸,行动如猎豹,气势如猛虎,绝不会放过任何有利的时机,给对手以沉重的打击。女儿的三次失利绝非由于能力的不足,而是被对手掌握了弱点。不过还好,看起来女儿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朱琳很了解自己的女儿朱婉君的性情,她是绝不会被轻易击败的,每一次失利,都是一次教训的总结,每一次受挫,都会触发其自身能量的整合汇聚,或许还不到时候,但终究会有爆发的那一刻。 问题是那个叫姜怡的漂亮女孩子毕竟还很年轻,即便是她再聪慧,也不大可能发挥出这么大的潜力,她的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那么,她身后的这位高手是谁呢?这个人应该很了解姜怡各方面的情况,甚至对她所抱有的目的都非常清楚,而且这人与姜怡的关系一定很亲密。于是朱琳又问:“你说这个女孩子姓姜,对吧?和你年龄差不多大?” 朱婉君点点头:“啊!对呀,我俩的身高年龄都差不多,从她进医院时的基本资料中我还了解到,她只比我小两个月,虽然很不服气,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差不多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 朱琳看到女儿一提到那个叫姜怡的女孩子时,俏目中除了带点儿嫉妒,同时还闪动着另一种异样的神采,看来女儿对这个女孩子还是颇为感冒的。从性格高傲的女儿身上能够看到这一点,那只能说明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子的确富有魅力,连朱琳自己都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小丫头产生了兴趣。朱琳想了想,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你了解过这个叫姜怡的女孩的家庭情况吗?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朱婉君低头想了一下:“姜怡的家庭情况,我掌握得不太多,好像和我们家有点类似,她的父母也离婚了,一直是她们母女俩一起生活。啊哦!还有哇,她们母女也是同姓,她的母亲也姓姜。” 这下轮到朱琳发呆了,这简直有点不可思议,她自己小时候很要好,后来又成为情敌,还打过好几架的那个女孩子也姓姜呀!母女还同姓?急忙问道:“那么你知道那个姜怡的母亲叫什么吗?” 朱琳转着眼珠想了一下:“我想想看,啊哦,想起来了,内三科的小徐护士告诉我的,她的妈妈好像是叫,对了,叫姜黎丽。奇怪的名字,不知道怎么写。” 朱琳的心猛地紧缩了一下,这与她原先所预感到的一样,心里不由得涌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既苦涩,又带着点儿甜蜜。世上巧合的事有不少,问题是这事也太巧了。世界很大,可惜自己与姜黎丽所行走的道路太窄了。 看到妈妈那发呆的神情,朱婉君有点搞不明白了:“妈!你怎么了?难道说你认识这位叫姜黎丽的阿姨?” 朱琳缓过神来摇摇头,她现在还不想把以前的事对女儿说,或许以后她会明白的,于是故作镇定地对女儿笑了一下:“不是的,我只是感到你碰到的这么一位对手的家庭,与我们这么相似,有点感到意外罢了。” 朱婉君点头道:“是呀!我也感到挺稀奇的,这也好,那我就更要与姜怡好好地斗一斗,我就不信会老是输给她。” 朱琳笑着问她:“那么你们俩再来一次争斗,你有把握战胜她吗?” 朱婉君摇了一下头:“这我不敢肯定,这女孩子挺厉害的,有时还很赖皮,她还……她还……摸我,咬我的嘴唇……后来我对她也没客气,不过我觉得在许多方面还是不如她,妈!你得帮我。”说话的时候,她那双侧的粉腮泛起了羞涩的红晕,连朱琳都被女儿的娇态看得心动不已。朱琳情不自禁地在女儿的俏面上亲了一口,朱婉君娇羞地把脸埋在母亲怀里。 朱琳很清楚,女儿要面对的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女儿在以前与她的较量中在某些方面暴露出了不足,现在她在搏斗的体能上、技术的应用上、魅力的展示上,乃至挑逗的手法上,都需要一位高手的指导,否则下一次输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朱琳在这方面有着足够的自信,她要亲手为女儿作指导。可是,这事应该先从哪一方面着手呢? 朱琳将棉被轻轻地盖在女儿身上,抚摸着她的秀发,疼爱道:“乖女儿,好好睡一觉,明天是星期六,到时我们再想办法对付那个野丫头,睡吧,啊!”说完转身就要出去,可是她的衣襟却被朱婉君拉住了。朱婉君撒娇般地喃喃:“妈!你先别走嘛,陪我一会好吗?唔!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朱琳笑斥着:“你这孩子,别闹了,你看都几点了,再说了你都这么大了还老让妈妈陪,不让人笑话!” 朱婉君笑嘻嘻的:“妈!你就陪我一会儿嘛!你又不是没陪过我,看房的那天,我们一起陪了胡磊一个晚上。这家伙后来睡得和死猪一样,咱俩闹得那么厉害,他都不知道,嘻嘻,挺好玩的。” 朱琳脸一红,啐了一口:“你那时太胡闹,都是大姑娘了还要啃妈妈的……那个地方,也不害臊,就该整整你。” 母女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两张俏脸都变得绯红。朱琳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态:“好好好,我那么我就陪你一会,不过,你别再胡闹了啊!” 朱婉君高兴得差点从被子里跳起来:“好!我知道了,反正再怎么闹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朱琳没再理她,摘掉了首饰,脱掉了绒线衫、短裤以及脚上那双过膝高跟长筒靴,同女儿的长靴并排放在一起,然后钻进了女儿的被窝里。朱婉君的这间卧室并不大,也就是十平方米左右,布置得也很简单:一只床头柜,一个电脑台,一张椅子,一副壁橱,一只小沙发,沙发上堆满了毛毛熊、洋娃娃和一些她自己的衣服。这张床却够大的,两米一长,一米八宽,贴着墙占了小半个房间。 床上,母女俩面对面侧卧着躺在那里,朱琳先开口了:“嗨,小婉你别又来摸我,拿开手!我问你,胡磊给的那套房子弄得怎么样了?真想早点搬出这个土窝窝,一天难得见到几分钟的太阳,四面墙都潮潮的,住得让人难受。” 胡磊痴迷于她们母女俩的美色,在她们母女的纠缠下,以她们的名义在市中心买下了一套130多平方米、一栋32层的公寓楼的第28层、三室两厅两卫精装修的大房子,总价值将近90万元。这是朱婉君认识胡磊以来的最大收获。现在母亲问起,朱婉君当然照实说:“前些日子我去开发商那里问过,他们说房产证晚了一个月,估计要到明年五月交房,反正不到半年了,我也就没和他们争。妈,你放心吧,房子肯定是跑不了的。” 朱琳叹了口气:“我其实本来也不担心这个,只是现在又出了个姜怡这么个漂亮女孩子,弄不好会给我们今后的计划带来影响,看来我们真的还要多下功夫了。” 朱婉君美目莹光闪闪:“妈你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姜怡驯服的,当时候我也会让她尝尝我的手段。” 朱琳欣慰地将朱婉君搂在怀里,脸颊蹭着女儿的头:“好女儿,我会尽全力帮你的,彻底地战胜她们母……战胜她,只有这样,才能将胡磊重新掌控在我们手里。” 朱婉君将头埋在妈妈的怀里,不知在想着什么。好一会儿,母女两人都没再说话。朱婉君将双手附在朱琳的胸口,感受着她的心跳,很有节奏,也很有力,仿佛给自己都带来了信念。她的两只小手无意识地在母亲的胸前动来动去,可是这却让朱琳有些受不了了,她以为女儿的那两只小手又要作恶,俏脸微微一红,推开朱婉君的手。“又胡闹了,不理你了,赶快睡觉!”说着将身体反转过去,背对着朱婉君。 朱婉君一愣神,随即明白母亲错怪了自己,她一笑,也不作解释,靠上去,将身体贴在朱琳的身后,搂住朱琳的细腰,一条大腿一个劲地往朱琳的两条大腿中间挤。 朱琳发出不耐烦的声音:“你又要干嘛?别闹了!去去去。”说着用手去推朱婉君挤过来的那条腿,可哪里推得动?无奈之下,也就只好随她去了。 朱婉君贴着朱琳的身体,自己的身子也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嗅着妈妈身体散发出来的清香,贴着妈妈那温暖而又光滑的后背,朱婉君不禁情动起来,又将自己的脚也挤到朱琳并着的两脚中间,另一条腿抬起来放到朱琳的膝盖处,脚尖顺着她的小腿外侧向下滑,蹭过脚背,擦到她的足尖。朱琳还穿着丝袜,朱婉君的裸足在妈妈的小腿上滑动时,感到她的小腿特别饱满,还很有弹性,摩挲得脚掌麻酥酥的,如同在细沙上滑行,特别好玩。向上提拉时,朱婉君的小腿内侧再次重复这种感觉,周而复始,乐此不疲。朱琳这下感到被女儿的小脚蹭得她这条小腿又麻又痒,就像有一条小虫虫在腿上来回爬动,搞得挺心烦的。当朱婉君的脚掌再次滑到自己的脚背时,便向后一脚将它蹬开。朱婉君使起了小性子,用小腹贴着妈妈向后翘起的臀部,向前一顶,再次将小脚丫压在妈妈的脚上。朱琳这次就不客气了,不给她点儿厉害,她还真的没完没了了。朱琳脚腕一扭,脚掌一翻,将自己的脚压在女儿的脚背上,并将女儿的小脚丫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脚下。朱婉君不甘心就这样被母亲的小脚压住,她的这只脚在朱琳的脚掌下扭来扭去的,五个小脚趾头被还不时地往上顶。 朱琳一边压住女儿的脚,一边没好气地斥责着:“嗨!你这丫头,别没完没了了,再这样我就不陪你睡了,我走了啊!” 朱婉君根本就不理她,伸过另一只脚,勾住朱琳这只脚的小腿下侧,向一边拉,好让自己被压住的这只脚从母亲的脚掌下解脱出来。朱琳见再说也没有用,看来只有给女儿点厉害,她才肯罢休,便让自己的另一只脚也加入了战斗,勾住了朱婉君的一只脚踝。 霎时间,一对穿着丝袜的纤足与一对秀巧的裸足相互撕扭纠缠,努力地顶,使劲地挤,拼命地勾,用力地压,两对美足激烈地缠斗着,扭斗时发出“嘶嘶瑟瑟”的摩擦声,从脚下顺着被窝传到两人的耳廓,更加激起母女俩缠斗的激情。朱琳被朱婉君从身后搂住腰,有些使不上劲,感到自己的一对脚在与女儿双脚的争拗中越来越吃不住劲。一只脚被女儿的脚压住,另一只又被女儿的双脚夹住了,逐渐趋于下风。她有些不甘心,于是身体开始向后翻,想把朱婉君面朝上压在身下,强占上风。朱婉君也很机灵,用自己的小腹死死地顶住朱琳那凸翘的美臀,死活不肯让她翻过身子来。母女俩就这样拼尽力气僵持了好一会儿,虽说朱婉君开始处于有利位置,奈何原本在力量上就差一点,再加上晚上刚与姜怡斗过一场,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渐渐地吃不住劲,最终还是被朱琳侧身压到身体下。朱琳的双脚也从朱婉君双足的纠缠下挣脱出来,又将女儿的两只脚夹在一起的,同时两只小腿也压住了女儿的那双小腿。这时朱婉君的力气差不多耗尽了,再没力气反击了,朱琳翻过身来,稳稳地压在朱婉君的身上。 母女俩都耗费了不少力气,朱琳叠压在朱婉君的身体上,脖颈相交,都不住地喘息着,从隆起的被子上可以清晰地看出,她们身体均匀地不停上下起伏。室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母女俩那撩人的娇喘声。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喘息声逐渐消失,朱琳仍然压在朱婉君的身体上。这时她支起了身子,看着朱婉君红彤彤的俏脸,盯着她那对迷人还透出一些不服气的美目,笑了:“怎么样?还不服气吗?你现在还不是你妈妈的对手,还得好好练习才行。”说着溺爱地捏了一下朱婉君的小瑶鼻。 朱婉君拨开母亲的手:“我早就知道力气上我还不如你,但是如果光比脚劲的话,我未必就会输给你。”朱琳“咯咯”一阵娇笑,那娇媚的样子能让人激魂荡魄,看得朱婉君都心中一顿。她的双脚在朱琳的双足夹持下又扭了几下,朱琳用自己的两只脚尖顶在朱婉君的那双纤足尖部,微微向下用力,将她的脚尖按下去,使自己与女儿的足背相贴,搓动了几下:“就凭它们吗?你还想试试?” 朱婉君横了她一眼:“妈!你别太得意了,咱俩还说不定谁输谁赢呢!有本事放开我,起来再斗。” 朱琳笑着点头:“好吧!就依你,到时夹痛了你可别怪妈妈呦!” 朱婉君小嘴一撇:“吹牛谁不会,我们脚下见真章。” 朱琳拍拍朱婉君的红润脸颊,直起了身子。母女俩起身坐在床上,这次朱琳也不会大意,她要让女儿在各种形式的对抗中总结教训,摸索出经验,探索出行之有效的缠斗方式,这样才能在真正的对决中获得胜算。“诱惑”也应该也算是其中的一种。 朱琳的那对美目紧紧盯着朱婉君的双瞳,美目放散出妖冶的光,她将诱人的双腿相互并拢,扭动着撩人的身躯。她那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先是搭在一起相互搓动,发出的声响犹如流动的细沙,然后并举向上,高抬90度,玉指从胯间勾下了自己连裤丝袜的大腿以上部分,显出白稚凸翘的臀部。接着用两个手掌端平,贴住丝袜的袜口上沿,神情妩媚,动作轻柔,姿态优美地一圈圈、一层层向下搓动着。随着她手掌的重复移动,她那光洁滚圆的美腿一寸寸地显露出来,发散着银白的光泽,就这样一直推到脚踝,撸到那纤巧秀美的足尖。她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抬起,两对葱葱纤指捻住足尖部的丝袜,然后欣然向地向下方一抖,两管连在一起的肉色丝袜随即回复了原本的柔姿,在空中飘舞起来。接着她玉臂轻挥,向床边一甩,那条连裤丝袜便如轻纱般飘荡在空中,缓慢轻柔地向下飘落于床沿。 或许你并不在意天地颠倒,或许你不会顾及日月翻转,或许你能屏住那维持生命的呼吸,或许你甚至能够忘记自己的存在,但若你在场,你绝不肯让你的双眼皮眨动一下。这是一幅勾魂荡魄的画卷,这是难以抗拒的诱惑,这就是朱琳展示的魅力。最懂得欣赏女性之美的往往是女性,即便如朱婉君这样的漂亮女孩,也不禁瞧得意动神摇。其实在我们的生活中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往往被我们所忽略,只有当某一时刻,我们静下心来,细心地观察它时,才会忽然发现它本身其实是那样的美。 朱婉君从小就意识到母亲长得很美,不过她从来都只是把这种美归结于母亲漂亮的脸蛋、优美的身段,以及一对丰满滚圆、陪衬着整体身形的大腿,没有意识到原来母亲的这两条小腿、两只纤足也是这样的美。母亲已是四十出头的人了,可是这一对小腿现在看来不仅是这般白嫩光洁,还饱满而又充满弹性。光滑的皮肤紧紧包裹着内部的紧致肌肉,丝毫看不到颓萎的迹象,它的表面还是那样的滋润,依然散发着青春的光泽。多年来的舞蹈磨炼,使得它始终保持着那副美妙的形态,直到此刻,朱婉君方才让感受到它的美。与之相配衬的,是那一对纤巧的秀足,丰隆的足背,拱形的足底,彼此协调得那样巧妙精确。再向前,衔接的是五只光滑圆润的足趾,犹如五个按大小排列的丰韵少妇,丰饶静美,又显出浪漫的风情。足趾最末端的趾盖上还涂上了鲜红的甲油,明亮光鲜。此时这对秀足紧扣床面,使得小腿与足背脚趾浑然形成一线,更加增添了它的魅力,宛如一幅造物的优美画卷。 朱婉君此时真的很羡慕母亲这一副迷人的赤足,她有些发呆,甚至忘记了接下来该做什么。朱琳对女儿那副欣赏的神情很是满意。其实她们母女俩的腿与脚在形体上都非常相似,如果说朱琳脚上的那五只足趾可以形容为丰韵少妇,那么朱婉君的五只曼妙的足趾就应该是婀娜多姿的翩翩少女。 朱琳嫣然一笑,将自己的脚伸过去,触到女儿的足趾,并用拇趾轻轻地顶了顶女儿的拇趾:“傻丫头,看什么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朱婉君定了一下神,她的脸上泛出了些许红晕,赞叹着:“妈!我以前还真的没有仔细看过,想不到你的脚也是那么的好看,比我的都不差。” 朱琳“咯咯”笑着:“我怎么好像从你的话中听不出你是在赞美我,还是在夸耀你自己呢?不过呢,我女儿的脚也的确是非常美呢!看起来真的很随我呀。” 朱婉君也“咯咯”笑起来:“妈!你这才是真正的吹嘘自己呀!看来这方面我也得好好向你学习才行。” 朱琳斜了女儿一眼:“谁吹嘘了,可恶,看我不封住你这死丫头的嘴。”说着她抬高一条腿,足尖向上斜着,向朱婉君的小嘴触去。朱婉君一边笑着,一边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挡了过去,母女俩的两条修长的美腿碰到一处,顶过来靠过去地交织在一起,推来挡去地纠缠了一会儿。 朱婉君的小腿蹭磨着母亲的小腿,那凉凉的、滑滑的、腻腻的,还有一丝麻麻的感觉,透过红润的脚板、嫩白的脚心、可爱的五只脚趾,阵阵地撩拨着她的心,让她心中荡起波波涟漪,禁不住情动起来。她的脚踝一扭,勾住了朱琳的这只小腿,她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用脚尖顶在朱琳这只脚的脚掌,拇趾在朱琳的脚掌心中央来回勾挠了几下,朱琳痒得“吃吃”地笑起来:“嗨,你个小鬼头又耍赖皮了,干嘛挠人家?嗨,痒死了,你住手呀!” 朱婉君笑着:“妈!你糊涂了吧,净乱讲!谁动手了,我的手不是好好地放在这吗?嘻嘻。” 朱琳的这只脚乱晃乱扭,想避开朱婉君的挠蹭,可是她的小腿被朱婉君缠住,根本躲不开,争拗了几下都没挣开,实在有点痒得受不住了,只好抬起另外一条腿往回带,脚尖顶到朱婉君这只作恶的脚的脚心处,也抠了起来。朱婉君“咯咯”笑起来,她也同样怕痒,只好收回脚来蹬踏朱琳的这只脚。 这两只脚来回拨弄了几下,就脚板对脚板地粘在了一起。朱婉君开始扭动脚板,让两人的脚心相贴,接着又擦蹭几下,减轻了脚心的瘙痒,再扭回来与朱琳的脚板正面相抗,脚掌脚跟同时用力顶过去。朱琳只是被顶回来了,随即在脚上加了力,又将朱婉君的脚顶了回去。母女俩蹬过来踏回去地较起劲来,两条腿脚左右摇,上下摆,来回扭,修长迷人的两条美腿不停地画着优美的弧,同时两人都渐渐地往腿上加力,五只脚趾与脚背之间同时泛起了几道青筋,原本软绵的小腿肚也开始收缩、绷紧。 这时朱婉君的脚腕开始向后倾斜,这条腿也感到有些酸胀,而朱琳脚上仍然一阵阵地传递过来更大的压力。她的另一条腿也顾不得缠住朱琳的另一条腿了,伸过来用脚贴住朱琳这只脚的踝内侧,用力一推。但是母女俩这两只角力的脚板像粘在一起似的,没被分开,只是一起向外侧荡去。她想靠过去时,又被朱琳的另一只脚伸过来挡住,这两只脚又粘在了一起,这下四只脚一对一地开始较劲了。 朱婉君不愿意输给妈妈,朱琳也不会就此罢休,母女俩都稳住心情,鼓起了劲头。两人的脚相互对贴在一起,双方将彼此的各个脚趾头准确地一一相对。朱婉君脚上的拇趾首先感到对方的拇趾摁过来了,顶得自己的拇趾向回翘,急忙在拇趾上加大力回顶,扳回劣势。两人的脚上,大母趾翘过来顶回去地来回较着劲,朱婉君感到朱琳的脚趾压制过来的力量越来越大,而自己已经尽了最大力。从拇趾传来的力,顺着足背内侧传到脚踝,再传到小腿内侧,这条线路上的哪根筋都绷得不能再紧了,其他四趾也先后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压力。没过多久,对方的整个脚趾、脚板都发了死劲儿。两人的脚趾顶挤着,力量把握不均,各自的脚趾分别抠到了对方的脚趾缝里,两人的十对脚趾便相互间夹在一起,如同一排丰韵的少妇与一排婀娜的少女扭在一起摔跤,不断地用身体挤压对方。两人脚踝处的压力增大,牵扯得整个小腿都感到酸胀。朱琳根本没有想到,朱婉君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对峙,顶着自己不断地加大力量,脚上竟依然剩余这么大的力气,自己都感到越来越吃力了,脚趾的各个骨节都被夹得生痛。最后双方实在都承受不住了,只好拼命地扭动脚踝,避开对方的脚趾,让两人的脚板也由两两正对,转扭成十字交叉。 极大的体力消耗,使得母女俩的肌肤渗出了汗液,从发髻中披散垂落的发丝被汗液黏在额头,又被甩在脸颊,狂野地点缀着被燃烧的体热烘得红彤彤的脸颊,使她们俩都显得异常妩媚艳丽。同时,两对紧紧贴在一起的脚心也被渗出汗液的张力粘得更加紧密,在滑动中搓蹭,在挤压中扭转,紧贴的脚板之间不断挤出“吱吱唧唧”的声响。两人拼命地搅动着彼此的双足,双颊绯红,挑眉嘟唇,两对亮丽的美目直视着对方,似乎忘记了彼此是一对母女,那样子好像都把对方当成了积怨颇深的宿敌。 在一个不期然的瞬间,魅力的碰撞,化作激情的冲力,朱婉君和朱琳突然同时松开纠缠的美腿、纤足,猛地扑向对方,瞬间便搂抱在一起,娇躯紧贴,四肢缠绕,扭成一团翻滚在床上。朱琳最先将朱婉君压在身下,朱婉君不等朱琳压稳,便奋力地扭动蜂腰,双足猛蹬着大床,又将朱琳翻压在自己的身下。朱琳勾住朱婉君的一条腿,身体侧旋,腿臀借力,再次将朱婉君压住……母女俩在这张宽大的床上翻翻滚滚的,互不相让。朱琳仗的是体能与技巧,朱婉君仗的是激情所喷发出来的那股冲劲,一时间母女俩没能分出高下。一对娇躯上翻下滚,循环往复,压得这张大床“吱吱”地响个不停。肉体的碰撞,肢体的扭缠,娇嫩的呻哼,撩人的喘息,更是让空气中飘荡着一种靡丽的气息。 朱婉君和朱琳上身都只穿着娟秀精美的胸罩,下身只穿着淡粉色的袖珍短裤,她俩死死地扭缠在一起,在这张大床上翻来滚去时,好像一团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在彼此追逐、混战。母女俩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腿足缠斗,接着又是颠来倒去的一阵翻滚纠缠,朱婉君的体能已基本耗尽,最终被朱琳翻到身下,被压实在大床靠墙一侧的边角,再也无力抗争了。她前部胸、腹、腿承受着朱琳身体的压力,后侧的背、腰、臀贴着冰凉的一侧墙体,周身酸软,精疲力竭。朱琳也好不到哪里去,垮垮地压在朱婉君的娇躯之上,瘫软在那里。 母女俩只剩下沉重的娇喘声,叠压一起的身体不断地上下起伏。粉颊相贴,肌肤蹭磨,美腿纠缠,胸麻腹热,一股异样的春潮在朱婉君的体内涌动。没过多久,她的娇躯开始扭动,她又一次将自己的一只脚尖翘起,拇趾在朱琳的脚底轻轻地划动,另一只脚搭在朱琳的小腿后侧,自腘窝向下滑动,直至滑到她的脚底处,两人的脚板相贴为止,如此循环往复。然而这次却显得颇为暧昧,看来是体力恢复了一点儿,又开始惹是生非。 朱琳感到自己的小腿后侧痒麻麻的,她将头后仰,轻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体下的女儿,这时却变成了一个枝钗横乱、星目微闭、荡意如丝、腮泛红霞、樱口微启、吐气如兰、娇媚惑人的妖冶美女,禁不住有些意乱神迷,呼吸都变得有点急促。朱琳情动起来,伸出葱葱纤指,轻轻向上梳理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秀发,再次将泛着醉酒般晕红的脸颊贴向婉君那滚烫的俏脸。 “唔!”随着朱婉君一声柔腻的轻哼,她的一对秀美的腿脚开始踢蹬扭动,随即另一对饱满嫩滑的美腿又盘上来缠住,四条两两纠缠在一起的腿脚向双侧分开,再顺着叠罗的美腿向上,清晰地显露出叠压着的两条粉色袖珍短裤。朱琳的胸、臀、腹完全将朱婉君遮盖,她那散发着光泽的美臀前后挪蹭,左右摇摆,上下碾压,渗出大量汗液的小腹之下粘连的肉体,随着潮汐般的摩挲,发出轻微的搓蹭声。这对贴实的母女胸部紧合,四臂环绕着,看不出相揉的内部,只剩下腋下稍微突出的因挤压而变形的两对球体的一部分。母女俩的两对樱口红唇,混乱地贴在一起,轻轻地濡湿着对方,两对粉腮忽凸忽凹,囔囔有声。混杂在一处的乌黑长发一直延伸至床沿,还有一小部分远远地荡到床下。靠近这两缕缩动着的秀发的,是那两对黑亮且形体秀巧的高跟长筒靴,一双及膝一双过膝,相互依恋般地斜靠在一起。那一双过膝长靴长长的靴筒上部弯折,搭下来,垂落于那对及膝长靴的靴筒外侧,犹如母亲怀抱着儿女。 朱琳的一只小手在墙壁上摸索着,触到了一只开关,“啪”的一声,整个房间一下子被混沌的夜幕所笼罩。静悄悄的夜色中,只剩下母女俩那荡人的梦呓般的呻吟。天上的星星停止了眨眼,月亮也羞涩地躲进了云层,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那样的不真实。 教练朱琳(下篇) 钢管寄情之母女情深 天地间混混沌沌,分不出白天黑夜。朱婉君乌发飘飘,两手叉腰,显得神情激昂,她身着枣红色皮质护胸、黑皮皮短裤,那对蹬着一双黑色及膝高跟长筒靴的美腿左右分开,美目直视前方,俏立于茫茫原野之中,恰似一位远古的女战神。不过她的那对诱人的俏目中,却透露出一丝疑惑。她的对面也站着一个女人,秀发披肩,身形婀娜,同样紧致的皮质胸罩,贴身的短小皮裤,黑色的高跟及膝长靴,美目慈祥柔和,笑面漾漾,半娇半嗔,她认出那应该是自己的母亲朱琳。不过定睛望去,对方的神色又变得忽隐忽暗,美眸阴阴,隐含狡诈,半刁半钻,显得异常诡异,难道是姜怡那死丫头?甭管她是谁,反正肯定也是一位周身透发着魅力的美丽女人。花魁独傲,岂能容她人觊觎?朱婉君此时已经是激情澎湃,战意滔天,毫不顾忌地向着对方猛扑上去,瞬间双方便扭抱成一团。 美女的较量是嫉情的交织,是魅力的冲撞,两女娇躯紧贴,双臂环绕,美腿交织,秀足勾绊,娇嗬互斥,秀发纠结,红唇黏贴,嫩舌相绕,娇躯相融,胸峰挤压,美腿交缠,翻翻滚滚……一时间,天地颠倒,日月失辉。朱婉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与对方的体力差距那么大,奋力的相搏只持续了较短的一段时间,便被那位美女死死地压在身下。她在对方柔软的胴体下奋力挣扎,奈何怀中这娇柔的身形似乎变得比泰山还要沉重,更不用说娇舌的挑逗让她意乱神迷,丰胸的挤压让她麻痒难耐,皮质短裤的相互蹭磨,让她腹下感到一阵阵的热辣烧灼,四条蹬着黑色及膝高跟长筒靴的美腿相互别缠,让她感到双腿酸胀酥软……她感到自己肉海翻波,欲浪奔腾,小腹下热流涌动,甚至即将沿一条燥热的秘径破体而出。就在这时,对方却坐了起来,软软地骑坐在她起伏不安的小腹上,美目散发出蔑视,看着她:“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再好好练几年吧!还敢斗吗?小丫头!”接着俯下身子,捏住朱婉君俏挺的小瑶鼻,笑吟吟地道:“快起来,快起来呀!你这个小懒虫。” 忽然间,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朱婉君努力地掀开眼帘,发现天地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强烈的阳光刺得她眼皮直眨。她晃晃头,揉揉眼,看见妈妈朱琳的一条手臂正压在自己的胸口,捏着自己的小鼻子,似笑非笑的:“睡得真死,叫了你好长时间了都叫不醒,真是个小懒虫。快起来呀!今天还要你做训练课呢。” 朱婉君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是一个梦,一个让人断魂落魄的梦,想起来都感到面颊发烫。她那还带着羞涩的面容不敢与妈妈对视,把头扭向一边:“呀!天都这么亮了,不知道几点了?” 朱琳笑道:“别找了,你的手机在你的房间呢,现在已经9点半了,快起来洗漱一下,吃早饭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朱婉君定了定神,不知道刚才自己那羞人的样子母亲注意到没有。然而日有所为,夜有所梦,妈妈看见自己醒来时羞答答、甜滋滋的诱人模样,想必就不难猜到,自己大概又想到了昨晚或在梦中重现了那一幕。朱婉君毕竟还处在激情四溢的年纪,只要给一点恰到好处的挑拨,便会扰动她盈盈的情欲,进而激起震荡不已的幻想涟漪。 很难说,这算是早餐还是午餐。朱婉君洗完澡,漱完口,又精细地梳理一番后,已经是上午10点一刻了,朱琳早就坐在餐桌旁等她。桌子上有两杯牛奶,几片面包,几片火腿,六只油炸鸡中翅,两碗粟米羹,几片面包上还涂满了棕黑色的巧克力酱。朱婉君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惊叫起来:“妈呀!你怎么搞了这么多东西?你这是给人吃的还是另外养了头猪?” 朱琳又好气又好笑:“死丫头!净胡说八道,这当然是我们两个人吃的,要是用这些东西养猪谁养得起?除非把你卖了还差不多。” 朱婉君矫情地用小粉拳在妈妈的背上捶了一下:“妈!看你说的,多难听。” 坐下来后,朱婉君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还是有点发愁。朱琳偷偷一乐:“快吃呀!愣什么神?” 朱婉君撒娇般地将小嘴一撇:“哼,吃完这些东西,我恐怕真的要变成小猪了。妈!能不能只喝奶,其他的我不想吃,你爱吃的话你吃吧,我可是怕发胖的。” 朱琳把眼睛一瞪:“你敢!这里边至少一半是你的,少吃一口都不行。” 朱婉君使起了小性子,拿起一把金属汤勺,故意往盘子上一丢,丁零当啷的一阵乱响:“我就不吃,你还能强迫我吗?” 朱琳有点生气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快吃。”说着在朱婉君露在浴袍外面的光腿上踢了一下。 朱婉君瞪着朱琳:“妈!你干嘛?我就不吃。”毫不客气地在妈妈罩着宽松睡袍的腿上回敬了一脚。好在母女俩都穿的是棉拖鞋,踢两下并不痛。 女儿以前一直都是很听自己话的,可今天的脾气却表现得这么倔,朱琳面子上有点儿挂不住了,刷地站起身来,走到朱婉君身边,朱婉君也站了起来,母女俩面对面地对视着。朱琳表情严肃,眼睛里发出的光给人以压迫感,朱婉君则无所畏惧地回视妈妈,眼睛里传达出来的信息是决不屈服。两对美目这样处于敌视状态足足半分钟。朱琳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把事情讲清楚,如此强迫女儿真的不是办法。她把手放在朱婉君的肩上,轻轻地向下按了一下。朱婉君开始时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抵抗性地挺了一下,继而意识到朱琳动作很温柔,没有丝毫强迫的意思,她本身也不愿意和母亲的搞僵,也就顺势坐下了。 朱琳心平气和、语气平缓地说道:“乖女儿,都是妈妈不好,没跟你讲清楚。你有没有忘记,昨天晚上你对妈妈提出了一个怎样的要求?” 朱婉君点点头:“对呀!我是想在你的指导下进行一些体能及对战时的技术运用等方面的训练,可是这与吃饭有什么关系?” 朱琳笑了,拍拍女儿的肩膀,坐回自己的位置:“你不要把训练想得那般容易,其实训练是很艰苦的,不仅需要毅力,还需要消耗大量的体能,这些能量就来源于食物。假若只凭你平常的那点儿饮食,根本就不可能坚持下去。再者,发胖是因为摄入的能量过多,又没有消耗完毕,便转化为脂肪等储存起来所造成的,如果你的摄入量等于你的消耗量,那么你还会发胖吗?你是搞医的,这点儿道理不会不明白。” 朱婉君点点头:“这我当然懂,问题是如何把握这种平衡?万一把胃撑大了,就由不得自己控制了,还是会发胖的。” 朱琳“咯咯”一乐:“你这丫头,想的倒是够远的。话说回来,我们的目的只是要打败姜怡那个狂妄的丫头,训练的周期也就是一周就够了,以后你自己适当磨练一下自己就行了,饮食上与以前相比不会有太多改变,无须担心。这一周我会合理安排你的进食的,量出而入,我的饭量一直比你大,你见我胖了吗?” 朱婉君还真的认真打量了一下朱琳的身材,说老实话,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流畅匀称而又微露丰腴的身形线体,更显妖娆,健美的肌肉线条让肢体的每一次舒张都带着弹性,肌肤也红润,透发着健康的光泽,连朱婉君自己都羡慕不已。这是多年来舞蹈体能训练和科学养生的结果。当然,客观规律不会改变,一般五十岁以后,体形便会迅速地发生变化,或许会显得衰老更快,但那就不再考虑之内了,那时母女俩的目的早该达到了。 想通了,朱婉君也就愉快地接受,何况这些都是一般女孩子喜欢的食物,有母亲监督指导,自己无须过多担心。再说医院里有饮食调剂师,咨询一下又不麻烦,她本身也不喜欢像模特那样单薄的身材,太骨感了。这一顿,她吃的比朱琳还多。 朱琳房间的陈设很简洁,这是一个面积15平方米多一点、长约7米、宽2米出头的房间。紧贴最里面墙壁的,是一张与朱婉君房间里差不多的大床,床头一只放着台灯的床头柜,靠近脚下的是一只贴床的2米高的柜橱,上面两层是书籍,下面一层是毛巾、手帕、水杯等杂物,最下面是近一米高的鞋柜。房间的地面上铺着平滑的大理石地板,还有三米长的阳台,不过阳台的墙壁被打掉了,这使其成为室内空间的一部分。这片空出来的地方使房间大了很多,多出一块长、宽都接近1米的空间。屋里两面墙壁均为高到顶棚的镜子,用于装饰和舞蹈练习,正中间是一根高约两米九,光亮的、鸡蛋般粗细的不锈钢管,这是朱琳平时在家里练习用的。墙边有几只不锈钢支架的皮垫椅子,可保证工作、锻炼、休息三不误。 朱婉君和朱琳身着紧身棉毛衫,朱琳的是黑色,朱婉君的是白色,下面同为黑色收腿短裤,没穿丝袜,光腿裸足。母女俩俏立在那里,向对方展示自己正面的形体曲线,容颜娇丽妩媚,身形柔美婀娜,肌肤白净如玉,双臂细腻如脂。侧面看上去,胸凸腰细,臀翘腿修,线条优美,是一对标准的“S”形,造物的美感显现得淋漓尽致。不相上下的火辣轮廓,让她俩与其说是母女,不如说更像一对亲姐妹。 钢管舞的训练对服装的要求不同于其他舞蹈,要体现出干练、飒爽的气质,就要穿着较为紧身的服饰。为了增加与钢管间的摩擦,同时防止腿部肌肤受损过大,一般都要蹬一双过膝的高跟长筒靴。朱琳走到衣橱前,打开鞋柜,里面放着三双黑色的过膝高跟长筒靴,朱琳拿出其中的一双,坐到一张椅子上。这双长靴与另外两双不太相同,靴子的质地是纯皮革的,靴筒要更长,靴子的头部比较尖,形状较窄,在脚踝以下的部分更能体现出女性纤足的美感。 朱婉君坐在床头,她在欣赏妈妈穿靴子时的那副姿态。或许是由于美女展示自己线条的习惯与本能,也或许原本就是由于上天赋予自身的先天美感,朱琳的每一套动作都显得那样自然优美。她拿起这双过膝高跟长靴,神情专注,美目灼光闪动,一只手轻压着靴筒上部,另一只手翘起白稚细嫩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靴筒上沿的金属拉链。暴露在撸起的衣袖外面的那条玉藕色的前臂,像天鹅修长的脖颈般,轻柔挥动,手腕微摆,自靴筒上沿向下部缓缓地滑动,动作流畅,姿势优美,犹如女艺术家熟练地拨动着竖琴的琴弦。 显然,这双靴子质量特别好,拉链的滑动中没有任何的滞涩,发出连续的美妙音色,堪比悦耳的琴声。滑动的声响持续了很久,朱婉君闭着眼睛,想象着一条小蛇狡猾地沿着皮靴蜿蜒而下。这样动人的声音连续进行了两次,朱婉君的心跳暗中加紧了两次。朱琳脱掉自己脚上的棉拖鞋,露出她那细滑白嫩的秀美双足,将它们轻轻地滑进靴子里,金属的小蛇再次在她的巧手中游走,自下而上爬上她雪白的大腿,滑出轻柔悦耳的美妙音符,那原本摊开成面的皮革,随着她前臂的上移,缓缓地闭合在一起,长筒靴与修长美腿的腿形完美贴合,宛若随着那美腿一同孕育,天生就应该长在上面。 朱琳站起身来,轻轻地跺了两下脚,又来回走了几步,一边走一习惯性地扭过头来,向下审视一下自己的身形、步态:甩动的乌发,晶莹的美目,曼妙的身姿,滚圆的大腿,陪衬着乌光闪闪的、几乎长到大腿中段的过膝高跟长筒靴……行进中,靴子的尖部与足弓处皱起细腻的几道皮褶,连贯着长长的包裹着修长美腿的靴筒,形成略向前倾的勾魂掠魄的“L”形。六寸的楔形高跟踏着大理石地板,在室内回荡着“咯咯咯”的清脆声响。这美妙的画卷呈现在朱婉君面前,让朱婉君一时忘记了呼吸。 朱琳瞥了一眼还呆呆看着自己身材的朱婉君,抿嘴一笑:“怎么样?还不错吧?” 朱婉君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妈,你真的好美!我以前也见你经常穿过膝高的靴子,一直都没很注意,现在才发现,这样更能展现出腿与脚相融的美。” 听到女儿的赞誉,朱琳开心地笑了:“是吗?不管你是否是在拍妈妈的马屁,听起来还是挺让人开心的。好了,该你了。” 说着,朱琳又拿出另外那两双长靴中的一双递给朱婉君,朱婉君连忙摇头:“我不要穿这双,一点儿也不好看,底也厚,靴头也宽,虽然漆皮的看起来挺亮,皮质却是人造革的,是便宜货,你别拿这个糊弄我。我要穿,就穿妈妈脚上的那种。那才是真皮的,做工真好,比我昨天穿的那双靴子更好看,也更加鲜亮。” 朱琳白了女儿一眼:“你还挺会挑三拣四的,告诉你,我们那里的女学员训练时都穿的是这种。”说归说,既然女儿嫌不好,她也不能强迫,女孩子爱美嘛,没啥不好。朱琳走到床边,拨开女儿的小腿:“拿开,别把你的脚顶在我脸上。”朱婉君“咯咯”一笑,耍坏地将白嫩可爱的拇趾在朱琳脸上蹭了一下,朱琳一瞪眼:“嗨!你干嘛!”朱婉君急忙移走自己的腿脚,她可不想被打一下。 朱琳从床下取出一只长盒子,打开后,只见里面放着一双与她自己脚上那双一模一样的崭新黑亮过膝高跟长靴。她将盒子递给朱婉君:“哝!你的,这还是去年给你买的,你没穿过就一直放着。赶紧穿上,我们要开始训练了。” 朱婉君并没有接,反而往床上一躺,细滑饱满的小腿上下摆动着:“妈,我穿不来,我要你给我穿。” 朱琳没好气地在女儿白嫩的小脚丫上拍了一下:“死丫头,就会摆架子,什么事都要妈妈帮你!告诉你啊,就这一次,下次不管了。” 朱琳拉开靴子的拉链,轻轻摸了摸女儿那嫩滑流畅、很有弹性的小腿,心里也不由得赞叹起来:毕竟是我女儿,这对优美的腿也只有穿着这样的靴子才能匹配。她将朱婉君的美足轻柔地塞进靴子里,然后帮她拉上拉链。朱琳细腻的手指向着朱婉君的大腿上方慢慢地滑动着,弄得朱婉君感觉麻痒痒的,不住地“吃吃”笑,看样子特别开心。 钢管舞也可称为“杆舞蹈”,是一种利用钢管进行攀爬、旋转、倒立等动作,进而完成有序舞姿的道具性舞蹈。关于钢管舞的起源,历史上有许多种说法,一种比较传统的说法是,它脱胎于原始部落进行生殖崇拜的竞技性仪式。舞者的着装、动作决定了钢管舞既有性暗示的特征,又兼具娱乐健身的价值。钢管舞能锻炼手臂、腹部及臀部的肌肉,还能有效增强女性的外貌自信,乃至产生美容、预防皮肤松弛、增加肌肉弹性等功效。这也是朱琳喜爱这种舞蹈,并决定用它来训练朱婉君的主要原因。 首先是朱琳进行示范性的表演,朱婉君则坐在靠墙的椅子上端详。朱琳单手抓着钢管,身体离管,沿着顺时针的方向走圈,越走越快,借助转圈的惯性,她高高地弹起右腿,膝盖内侧弯,勾到管子下部,左腿往后微弯跳起,身体离地,以右腿腘窝为中心,盘着管子开始旋转。她腰部挺直,身体微弯,顺应着惯性,流畅转体,转了两三圈。在此过程中,她脚上蹬着的那双过膝高跟长靴如团团起舞的长蛇般,死死地缠绕着银亮的钢管,长靴与钢管光辉相映,温顺相依。忽然,她左脚“咚”地蹬了一下地,加快转速,而后灵活地打开双腿,任凭惯性将身体远远高高地抛去,雪臂拉直,画了一个华丽的大圈,身体如鹊起凫飞,转眼便稳稳地站在了地上。朱琳身体回来时,丝毫没有碰着钢管,转到全身放松时背靠管子,双脚脚尖微微后探,反手握住管子,向下一滑,便双腿微开,翘臀夹住钢管,跪在了地上。这是舞蹈的第一部分。 朱琳姿态优雅,形体优美,动作娴熟,舞步性感,她在钢管上盘旋的舞姿既流露出发泄欲望的粗鲁狂暴,也含着信赖依恋的温柔抚爱。她那迷人的双瞳掠过周遭,缓缓地散发出浓浓的情意。朱婉君看过了朱琳精彩的表演、动人的舞姿、高雅的仪态,也有点禁不住跃跃欲试。朱琳优雅地向后理了一下秀发,向着朱婉君招了招手:“该你了,丫头,来试试吧。” 朱婉君从小在母亲的熏陶下,进行过几年的舞蹈训练,她自身也继承了母亲这方面的天赋,此时对自己充满着信心。她双手抓紧隐约留着朱琳温润的体温的钢管,朱琳来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托住她的细腰。朱婉君感到妈妈贴得自己太紧,担心伸展不开,手臂向后一挥,推开她:“不用,我自己来。” 朱琳笑了一下,稍微后退了一点,但她看起来仍比朱婉君紧张多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朱婉君向上看了一眼,一只手抓住管子,模仿着母亲刚刚的动作,让身体旋转起来。她那婀娜柔美的身姿看起来果然也很迷人。她的双腿攀住钢管,臀部翘起,盘旋的同时向上攀爬,这双过膝高跟长靴是崭新的,还带着陌生的颗粒感,让她攀爬的过程看起来很顺利。转眼间,朱婉君的双手快要接触到房顶了,这时她壮着胆将把双腿分开,向上抬起,臀部用力地上翘,试着把自己的身体像母亲刚刚那样抛出去。可是她抓着钢管的小手有点吃不住劲,突然脱了一只手,身体剧烈地向下滑动了一下,朱婉君一紧张,赶紧攥紧管子,同时用双腿再次夹紧,不小心双手握反、身体倒悬,变成了头下脚上。朱琳紧张地叫了起来:“危险!不要这样,你……双脚缠紧管子,嗨!”同时慌忙地靠了过去。